自然之靈每打殺一個馭者。都會將對方的血匯入自己的主靈。你只要在他催血動法的時候。理順自己的血脈就足夠了。”
“通語是第一步,每次凌破可以與你通語。是他在你身邊很近的位置。他會散一部份靈入你的體,然後你可以聽到他地聲音。但如果他離的非常遠,主靈又在催法血。就需要你與他通語,但這個時候,六脈法血都在運作。你必須找到所有正確流向加以導引。想要在短時間內熟練是有困難的,所以,你得一點一點來。”
“其實,凌破之前與你一起地時候,已經讓你掌握了風的流向。這些對你以後導引風力是非常有好處地。”他輕輕說著,拋開自己地身份不談。不得不承認。凌破帶她去萬春樓,的確是一個一舉多得地法子:“馭風的人要適應身體時時匯風,慢慢便會習慣借風力為所用。在風靈離自己非常遠的時候,你也可以將周身的氣流構建成一個小小的氣罩護衛你的安全。當然,風靈自身也可以幫你構建強大的氣罩,可以阻隔外力的傷害。他同樣可以散出一部份靈為你建罩。這些,你以後會慢慢學會。風靈是最可以匿行掩氣的靈物,因為天地之間,風是無處不在的。”
她大睜著眼,一眨不眨的聽著他說。將他的話牢牢記在心裡,反覆的默唸。他垂眼看著她,突然開口:“黃泉。”他沒叫她小白,而是叫她黃泉。她微微一顫,看著他紫黑的眼眸。他伸手去撫她的眉梢:“不要讓小白死去。”
“不會。”她輕輕點頭:“黃泉不死,小白也不會死。”
他牽起唇角,吻上她的眉心:“黃泉也不能死。因為在傾絕心裡,黃泉與小白,早已經合二為一!”他的話讓她眼底酸澀,她顫抖著睫毛微閉著眼睛。他伸手抱緊她,輕嘆著:“又瘦成一把骨頭了,回家以後,我得好好給你調調。”二人正相偎間,忽然聽到門外有輕輕腳步聲。傾絕坐起身來:“你和凌破可以練一下,有事就叫人來找我。”說著,他抱了她一下,便站起身來。隨著他的動作,外面已經響起聲音:“王爺,昨天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他微微揚了下眉,面上卻看不出喜怒。他拉開門,正是右將越希,低垂眼眉躬身而立:“王爺,屬下已經著人破壞十八盤道的棧道。獨尾峰的人現在業已經全部撤回。關樓四面已經照王爺吩咐全部配大火弩,昨夜不見有人突襲。”
“好,全部留守城中內關,深壕四周部人。一個都不要出去!隨我去議事廳吧。”傾絕面無表情,出了配樓,向著中間主嘹去的時候。他輕輕問著:“鄭隕奇呢?現在腦瓜子該清楚了吧?!”
“雲公子已經給他配了清醒的藥,屬下將其羈在六營兵房裡了。”越希應著:“屬下已經照王爺所示,將其所寫的書信拓本給他看了。他發了一會子呆,然後就在屋裡傻笑到現在。屬下怕他自盡,著人看著他呢。”
傾絕一聽。便沒再言語。徑自向著主樓而去,頂樓議事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除了一應將領之外。還有夜哥,寧揚。鬼目灼。還有,剛剛返回的急鋒營的信使。見了他,除了那三個人之外,其他人紛紛跪倒行禮。傾絕目不斜視,徑自向著信使而去:“說。”“回王爺。小地昨天領命而去,見到主帥。他看了信之後便打發小的在營房候著,今天早上。讓人捎了信,把小的送出來了。信已經承上,請王爺過目。”傾絕坐在首座上,瞥了一眼桌上地信:“你念吧,本王懶怠看。”
“是,是!”他跪行而至,然後微微起身。拿了信,開啟漆封,展開信紙。剛開口要讀。忽然面目一緊,渾身一顫。眼圈登時繞上兩團黑氣。一下竄行至全身。他忽然大吼一聲,一下子站起身來。丟了信。向著傾絕直撲而來。傾絕早有防備,抬起腿一踢,直將案臺整個平頂出去。一下頂在他的腰腹之間,將他直直撞飛。站在下面地夜哥手腕一翻,就向著他的後頸擰了過去!
“別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