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地樣子,他微微帶了笑:“收拾好了?”燦菊幾個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扶了小白往他手邊送:“回王爺,剛妥了。看看哪裡還要修補?”
他伸手一拉小白,小白只覺腳不跟步,險些一頭栽到他地懷裡。他的眼順著她的裙向下看去,忽然一伸手,把她頭上兩邊的飛葉簪子給撤了下來。小白頓覺頭上一輕,不由抬頭看他。他伸手一抄她,整個打橫把她給抱起來了。一手摟著她,另一隻手便一下一個,連她兩隻鞋都給脫下來了。
他一向做事如此,燦菊幾個面上泛紅潮,卻也不敢答言。他看著小白:“插得跟個鳳頭鴨一樣,你不嫌累的慌?”他的眉是微蹙著的,但眼中還帶著笑。
“按品大妝嘛。”小白抿抿嘴,也跟著笑起來。
“舒坦才是真的,其它的你管那麼多?”說著,抱起她就向外走。一邊吩咐人:“拿雙軟底絨鞋來,車上換。”
小白看著他的樣子,忽然問:“你今天心情不太好。”他與平時的表現沒什麼兩樣,但小白可以感覺到他隱隱的燥動。“嗯,要把娘子送狼窩裡。我心裡煩的慌。”他坦白的低語:“雖然給你吃了這麼多天的藥,但我還是怕你受不住。宮裡的東西,淺嘗即止,不要多用。你瞧著哪個好,記下來,回來我帶你吃去。”
他就是為她擔心,雖然這種擔心有些多餘。寧揚識毒之力,出於天成。而小白身體裡,也有蛇丹。但就是這種擔心,總是沒頭沒腦的往他腦子裡鑽。讓他難安生!
“你教我兩句官話吧,我怕我不會說話,給你丟人。”小白伸手握住他垂下的冠穗,輕輕說著。
“我不要你背那些,想說什麼說什麼。不想說就不開口,你理她們呢?”傾絕一直把她抱出院子,登上候在外頭的車駕。兩人靜了一會,竟然同時吁了一口氣,低語著:“真煩。”兩人相視而望,同時都笑了起來。傾絕抱著她:“不過你今天很漂亮,這個妝很襯你。”他伸手輕撫她的面頰,忍不住想親吻她。
“真的嗎?”她臉紅起來,他的讚美讓她心裡美滋滋卻有些羞澀。一如還未嫁人的小女兒。
“醉雨胭脂閣,浮帳語輕歌。切切灩波聆我意,只為清波!”他看著她朦朦大眼,輕輕笑著,終是順從心中的情懷,去尋求她嘴唇的溫度。
“唔,妝花了。”小白囈噥著,伸手想去推他的臉。他握了她的手指:“別動,不然更花了。”他伸手勒緊她的腰身,更深的去追逐她的甜美。害得燦菊幾個站在車外,捧著一雙羔絨細織的繡鞋,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卷 第二十六章 金闕謀宴盡
夜晚十分,華燈初上。紅牆金瓦,琉璃展珠輝。兩宮之內,歌舞生平。翠湖珊架,蓮燈朵朵,玉石桌臺,金盞雕杯。錦繡織毯,掩不盡玉階上龍飛鳳舞。翠環珠繞,耀不盡鸞殿芳華無限。錦瑟聲起,鼓樂和鳴,鶼蝶于飛,逐花吹葉。
對於此等假面大宴,傾絕不知道參加過多少。話裡機鋒,句句攻防有度。言談舉止,皆是有心。此時龍座空懸,他與南成王對首而坐,其他親貴,分主次相陪。這次他失蹤數月,好壞參半。壞便不用提,南北雙邊受犯。好自然便是,藉此又可以找到一些深藏不露的狐狸。諸如面前這個,早已經卸任,交出兵權的南成王。
南邊的戰況,已經藉由莫奇承上的密信知道個大半。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幾個月,綴錦居然也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他原本以為,墨虛堅會趁他失蹤,極力主戰。並且會身先士卒。以求重振墨虛家當年的聲威。但是沒有,對方主帥,副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