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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不是說他有得天獨厚的強力,或者有堅忍地意志。

而是,他對自身瞭解程度讓她折服。最後一刻,他用那樣的招式,完全不是潑命或者是拼著要兩敗俱傷的打法。而是,他非常瞭解自己地耐受程度以及成功的機率。他所受地傷對他而言不算是傷,但他可以給敵人致命地重擊,他贏定了,所以他會那樣做。沒有半點猶豫,不是繼血讓靈物上,而是親自來。這一點,她也是剛剛才瞭解的。之前,她總覺得是她運氣不好。她比他更不能耐痛,所以讓他找到機會。其實她錯了,因為她看到他地腳步,連一絲顫抖都沒有。當一個人極力壓制或者忍耐的話,總會有鬆懈的時候。但他一點也沒有,從開始,到現在。那就說明,他此時狀態正常,沒有刻意壓制疼痛或者傷患。因為,對他而言,那根本不是傷。

一個人要如何的錘鍊,才能把自己的身體磨鍊到一個這樣的程度。可以不在乎甚至無視到這個程度!他可以將自己的判斷力,觀察力,敏銳度在任何時候發揮至頂,包括在身體承受尖銳疼痛的時候依舊可以保持鎮定與清醒。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以生靈之力對抗南宮修。他做的不錯!”夕月知道傾絕跟在身後不遠處,但是他與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個距離讓夕月覺得很合適,既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的話會被偷聽。又可以讓他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拿捏的分寸很好。

“把我們放了。”小白已經僵成一根棍子,倒不是她刻意繃著,而是她被風繞行全身。就像被包裹成殭屍一樣。

“你學會了,我自然就放。”夕月將她丟到地上,盤坐在一棵樹下,紛紛的花葉兜散下來,有如一場花雨。

“為什麼非要我學。”小白像蟲一樣蠕動著遠離他,然後一扭一扭的勉強坐起來。

“因為他要我教。”夕月微微側過臉,看著她:“明明之前還是九流馭者,馭風的招式可笑至極。但突然會了吞雲獸的基本控風之法,甚至知道我與碎藍的關係,汲風丹會開罩護你。我想了,是因為,碎藍感應到你有麻煩,特地來到你的身邊。他的靈魂,與你同在。”

看她突然使這一招,她突然對他破口大罵,卻說出他的身份,汲風丹的罩氣突然綻開。震驚之下原本難以想通,只覺一頭霧頭。但聯絡起來,突然覺得,在那一刻,碎藍來到他們身邊!碎藍是要告訴他,她並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想保護教導的人。

她說的對,碎藍活著的時候,他沒有照管他們。現在卻來替他報仇,算是什麼舅舅?碎藍已經死了,但是,卻並不希望她受到傷害。特別是,來自於他與修的傷害!從那汲風丹突變的顏色,從她那突然學會的招法已經得知碎藍的意圖了。

“我夢到他了,他非要我學一招。他說你是他舅舅!”小白怔仲了一下,忽然說:“他真不是我們殺的。”她恍了一下神,喃喃的說著:“其實,其實如果當初我們一定要……。”

“他和討厭的人做朋友,你說的是莫歡陽。”夕月突然開口:“我之前也聽修說過,碎藍跟他鬧得很不愉快。但我並沒有想到,居然到了非要殺他的程度。”

“我只認識他兩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白靠著樹:“反正,碎藍就總罵他,還說一定要他死。”

“兩天?”夕月怔了:“你說,你只認識碎藍兩天?”

“嗯。”小白回眼看夕月:“兩天以後,他就死了。”說起這個,她有些悲傷起來,垂眼看胸前晃動的明珠:“不過今天,我又見到他了。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但這場夢,如此真實,他夢裡所說的,卻都是事實。他夢裡所教,真的是很厲害的招法。或者真是這樣,他的靈魂,在那一刻,與他們同在。

“兩天啊,他竟然把汲風丹。交給一個只認識兩天的人!”碎藍,你的寂寞,如此的荒涼!夕月微微的收緊指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