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別哭。”他看著她紅了眼眶,輕嘆一聲坐了起來:“我舅舅真是多事。管我那麼多。肯定是修在多嘴!”
“舅舅??”小白瞪著眼:“他真是吞雲獸?”
“嗯,飛雪夕月。他已經妖化了,你的小破。當然只配讓他吃的份。”他撣撣衣衫上的花朵,伸手勾過她的頸:“我把汲風丹給你。你不用把它掛脖子上幹什麼?”他撥開她地發,看到她的耳墜,輕笑了下:“還算乖,沒把這個拿下來。”
“現在我還你,你讓你舅舅把小破放了吧!”小白忙不迭的伸手去摘那項鍊:“算我求你好不好?再打下去。他們真地要死了。”她再是忍不住眼淚,一滴滴的落了下來。
“送出去地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他摁住她的手:“幫你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小白臉又有點發綠,他總是這樣,肯定不是什麼好條件。一路看她往後退了一大步:“不當玩具行不行?”
“喂!”他咧了下嘴,無可奈何的搖頭:“你好像壓根也沒當過吧。”他伸手衝她招了招:“跟我學幾招,我就幫你跟我舅舅說清楚。他不會再為難你們,修也一樣!”
“學幾招很浪費時間。以後再學行不行?”小白急急的說著,她快急瘋了,他卻還是這副死德性。讓她真想給他兩拳。也真是怪了,她對著他。就是變得很暴燥。也難怪只有他總叫她河東獅。
“不學沒商量。”他擺擺手。又要坐下去:“那我接著睡覺了!”
“你怎麼這樣!”她撲過來一把扯住他:“你先去說,說完我再學。我肯定學。我發誓!”
“那我睡了。”他不管不顧地坐在地上,連眼睛都快要閉上了。小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學,我學還不行嘛。”她紅著眼眶使勁拉他:“你快教啊!”
“纖纖脈脈無影,絲絲絡絡難尋。聚勁平生千力,借我可入青雲。”他的這句話,小白似是聽過一般,怔怔的看他。
他站起身來,仰手平伸,展開胸臆一般微閉著眼眸:“風是無影無形的,法血六脈,需要借氣而引。並不於出處,無論哪條脈引而出,皆可生風汲氣。”
“不對。”小白聽了,搖了搖頭:“我相公說過,六脈通心,通力,通眼,通器,各脈各引,不能亂。”
“那是生靈。”碎藍忽然輕笑,深吸一口氣。忽然左臂曲回,繞於肋間,手指拱起,推而向上:“汲力入兩肋,集血導臂彎,推力摧心湧,繞行我身間。”他身體隨手而動,勾出一個極為綿柔的弧度,小白明顯看到有一股氣從他肋間上竄,繞在臂上,團出煙氣,繼而向上。
他的手反繞如花,腰身慢慢下壓:“揮氣導顱頂,其風隨我心,飄搖無骨碎,破力摧心發!”他說著,忽然手指猛然一推,腰身倏間反轉,身體隨風而起。轟的一下,一股強力隨手臂直揮出去,面前一排豎直的樹嘩嘩間皆齊腰而折!
“不拘於血脈,讓風自行順血而出,導血而入,六脈隨風動,收放自如。無論想通眼通心,皆隨你心!這是,風地自由!”碎藍身體飄搖而下:“照做吧。導氣入體,開六脈讓它進入。將身體完全放開,接受無影無形的風,骨與肉,都匯入風中,氣與血,也同樣任風流轉!”
“汲力入兩肋,集血導臂彎,推力摧心湧,繞行我身間。”小白看著他重複那個動作,繞臂拱手,環氣於肋,反轉腰下,推氣而出。張開血脈,竟然覺得風盈全身,讓她變得輕若鴻毛,與風相合。那氣流反竄入脈,將六脈匯而合一。不再區別拓器,皆團繞在身。她腰身一轉,隨風而躍,只是輕輕一躍,竟然已經蕩上半空。揮手出氣,直流似刀,一排縱樹,隨風而倒!
“好厲害!”小白回氣落地,看著他帶笑的眼眸:“好像比以前縱氣更容易。”
“你以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