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一看,原來是對面牢房的玻璃牆壁被蚊子衝爆了,黑旋風嗡嗡而至,朝著江月飛過來。
江月現在是兩面夾擊,身旁有洗水間的一屋蚊子,身後是從對面牢房跑過來企圖衝爆玻璃把她吃掉的無數蚊子。
這副本瘋了吧?
江月腰部發力,一拳,一拳,又一拳。
咔嚓一聲,玻璃出現了裂紋,江月將手上的狼牙指環對準裂縫,再一次狠狠揮拳。
玻璃碎掉了,江月掏出系統發放的繩子,把繩子在床欄固定好之後,她扯著繩子跳出窗戶開始向下攀爬。
她住在9樓,爬到7樓時繩子不夠用了,江月在心裡把遊戲策劃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沒辦法,只能往下跳了。
就是不知道遊戲裡的身體抗不抗摔。
江月猛地往下跳,落地時來了一個滾翻卸力。動作完成的很漂亮,就是這句身體太單薄,江月的五臟六腑都要摔位移了。
她一邊咳嗽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往前跑,跑了一段後,大腦突然開始眩暈。江月暈乎乎的抬頭,眼前出現了一行藍色字型。
【您被毒蚊叮咬,三分鐘後將陷入昏迷狀態。】
江月又罵了一聲艹。
狗策劃出來捱打!
三分鐘之後,江月十分不甘地暈倒了。
暈倒在地時,漸漸黑暗的視線裡出現一雙黑色的軍靴。
滴答。
滴答。
滴答。
水滴落在江月的額頭上,江月的眼睛動了動,她睜開雙眼,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色制服。
好像有人在往她頭上滴水,江月忍著眩暈無力的感覺掙扎著掀起眼皮,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
黑與銀相間的華麗制服,衣襟上用銀色的線繡著九頭的蟒蛇。
這華麗到誇張的衣服江月見過,在重萊人物卡面上,那個戴著類似喰種面具的獄警就穿著這樣的制服。
江月的視線從華麗的衣襟上移。
她看到了戴著面具的重萊——露出28顆牙齒的微笑面具,怎是一個猙獰了得。
沒有被遮擋的上半張臉上,一雙黑色的眼殘忍冷酷,他的視線和江月碰撞在一起,面前的獄警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
他手裡拿著一瓶紅色的藥水,藥水滴落在江月額頭上,帶著藥味的液體從江月的額頭流下來,被一隻冷冰冰的手在臉上慢慢揉開。
江月神智漸漸清醒,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很陰暗的地方,有點像地下室,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刑具,這些刑具有些生鏽了,有些沾著血跡,看得人毛骨悚然。
江月被綁在皮椅上,獄警冰冷的輕輕按揉著她的臉,對上江月充滿戒備的眼神,獄警輕笑了一聲,悠悠嘆道:“喲,小可憐醒啦,感覺怎麼樣?”
江月說道:“不怎麼樣。”
獄警用手指刮江月的鼻尖,笑聲依舊輕輕的:“你長得很嬌弱,性格倒是硬氣,這種反差,似乎讓人更著迷了呢。”
這個npc怎麼這麼騷?
昏暗陰冷的地下室裡,牆上的刑具閃爍著冰冷的光澤,牆壁上的燭臺點燃了一根蠟燭,火焰顫動間,昏黃的光也飄忽起來。
重萊冰涼的手指就像一條滑膩的蛇,配上他輕柔飄忽曖昧至極的語氣和搖曳的燭光,不禁讓人頭皮發麻。
江月身體極力後仰,瞪著他問道:“你要幹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重萊伸出一根冰涼的手指挑起了江月的下巴,微眯著眼睛看她:“我要是不帶你來這裡,你早就香消玉殞了,火焰山的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火焰山?”
“是的呢,那些蚊子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