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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他故意指出阿挽的身份是那個和尚點破的,是想給自己留後路。倘若將來發現有錯誤,那說錯她身份的少林方丈也脫不了干係。

那個和尚知道陸淵不會就這麼任自己往他身上攀扯,聽到他這樣說也不奇怪,只是不屑一笑,正要說話,門外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少女略微有些中氣不足的聲音,“陸盟主心憂武林,想要替武林除害,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眾人循聲看去,就看到敬湘湘一身粉衣,從門外慢慢走進來。她臉色看上去蒼白極了,錦瑟扶著她坐到椅子上,她微微朝這群武林人士行了一個禮,介紹自己,“晚輩是敬湘湘,家父是人送外號‘杏林國手’,初入江湖底氣不足,難免要借父輩名號,還請格外叔伯兄弟不要看輕了才好。”

嶺南敬家那是從中原遷出去的一支,醫術高明,跟武林中許多人都有聯絡。見她自報家門,不少人面隙悸凍黽阜志粗乩礎K強梢圓宦羯倭植宦餱硨焐階拿孀櫻巧褚降拿孀尤床荒懿宦簟

敬湘湘介紹完自己,話鋒便立刻一轉,“說起來,那日焦肯焦大俠去世的時候,我也正在長安城中,聽聞他去世的訊息,也趕緊過去送了他最後一程。”阿挽看著她,有些鬧不懂她要幹什麼,只見敬湘湘緩緩續道,“趁著人少的時候,晚輩曾經查驗過他的屍體。焦大俠是武林豪傑,晚輩仰慕已久,不敢唐突,縱然只是簡單查驗,卻也發現,他身上的傷,頗有幾分當年魔教的影子。”

她既然出身醫術世家,身懷醫術也很正常。雖然是女子,但她既然是大夫,查驗男子屍體也就跟一般女子不一樣。加上她說這話的時候,一片坦然,眾人也未覺有什麼不妥。

“晚輩年輕識淺,並不曾見過魔教武功,但在晚輩父親曾經有過詳細記載。”她年輕,可以懷疑她,但懷疑她父親,恐怕就不行了。敬湘湘目光一轉,看向阿挽,“說起來,還跟這位阿挽姑娘的武功路數,差不多呢。”

她雖然不會武功,但家學淵源,身後又有當神醫的父親,眾人聽她這麼說,並沒有不信。阿挽看著敬湘湘,原本從她進來開始就生出的希望,這一瞬間被她的一句話打消得絲毫不剩。如果等下她的罪名定了,肯定是免不了一死的。可她,不想死啊。

雖然前十幾年她活得像條狗一樣,但她也不想死啊……

她一面飛快地盤算著等下應該怎麼脫身,一面那顆心又像是被冰水浸泡著一樣,帶得她渾身也冰涼。那個和尚聽見敬湘湘這麼說,忍不住笑道,“陸盟主,這下你又有何話可說?”他冷哼一聲,“窩藏魔教餘孽,已經是夠讓你洗不清了,這下還有可能就是指使她殺害武林同門的背後真兇!我可沒忘記,焦肯焦大俠,一向與你不睦呢!”說到興起處,竟忘了端著他那副高僧面孔,連自稱也變了。

他這話一出口,眾人看向陸淵的眼神都變了些。陸淵自己的臉色也變了,狠狠地剜了一眼少林寺的方丈,衝著弟子們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這個妖女給我綁了!”

“慢著。”敬湘湘施施然地站起來,面上露出幾分疑惑,“如果只是這樣,我今天也不用站在這裡了。”

眾人朝她看去,連阿挽也一時忘記了去想怎麼逃走,抬起眼睛看她,“我雖然說了殺死焦大俠那個人武功路數跟阿挽姑娘有些相似,但並未說那就是阿挽姑娘啊。”她笑了笑,說道,“焦大俠死的那天晚上,我跟阿挽姑娘可是一直在一起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們兩個說了一晚上的話,後來她就直接在我那邊睡了。我與她本就是初識,萬萬沒道理冒天下之大不韙,站出來替她說話的。”

事情峰迴路轉,沒想到幾句話情況就斗轉直下,剛才還洋洋得意的方丈聽了敬湘湘的話,迷了眼睛看她,“敬姑娘不會武功,這妖女武功這麼高,弄暈了敬姑娘自己跑出去,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