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來到了江北市地界。
天色矇矇亮,一抹溫熱的陽光,穿透厚厚地雲霧層,照射在天地之間。
葉軒,通體被鮮血浸染,身上血跡斑斑,那些或深或淺的傷痕,早就已經癒合。
他滿懷欣喜,來到江北市之中,卻被很多江北市普通居民,攔住了去路。
一些普通居民,更為直接,手中拉扯長達三四米的旗幟,叫喊道:“交出築基法訣,交出築基法訣!”
而在那一些旗幟上,更是寫著:“葉戰神,交出築基法訣。”
葉軒,從不曾想到過,他再次回到江北市,會遇到這樣一幅場景。
畢竟在不久前,他浴血奮戰,拼命為江北市抵禦一場野獸入侵襲擊。無論如何,江北市普通居民,也不該強行逼迫他,交出築基法訣。
葉軒站在江北市城門入口處,嘴角處勾勒起一抹輕蔑地冷笑,他目光清冷,眼神陰翳,死死地盯著圍堵住他的人,淡漠地說道:“我沒有築基法訣。”
聞言,那一些圍堵住葉軒去路的人,卻是頓時愣住了神,露出一臉疑惑之色。
而這時。
一個莽壯大漢,渾身肌肉碩大,面目猙獰無比,從人群中走出,他拿出一部手機,扔到葉軒手中,厲聲說道:“你血洗蒼狼山的全部過程在網路上都有。而你在擊殺金狼王時,金狼王分明說過,你之所以會變的這麼強,就是因為你修煉了一門極強的築基法訣。”
“然後?”
葉軒苦笑幾聲,眼神冷了幾分,盯著那莽壯大漢,質問道:“就因為我修煉了極強的築基法訣,所以,你們這些人,要從我的手中,搶奪築基法訣,是嗎?”
直到這時,葉軒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做懷璧其罪。
也開始明白,金狼王在臨死之前,為何說那句,卑微地人類,幾乎都是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
葉軒,為抵禦野獸襲擊人類城市,浴血奮戰,不顧生死。為避免金狼王禍害屠城,更是單槍匹馬前往蒼狼山,鎮殺金狼王,斬下金狼王頭顱。毋庸置疑,葉軒所作所為,都是在為人類而戰!
可如今,那一些卑微地普通人,居然開始惦記葉軒修煉的築基法訣,這未免太過可笑。
葉軒拼命奮戰,一心要保護的普通人,居然會捅他一刀,強行逼他交出築基法訣,這真是搞笑。
“葉戰神,你現在已經修煉到無敵之境,放眼這方世界,恐怕很少有人是你的敵手。乖乖地交出築基法訣,難道不好嗎?”
一位模樣俊秀的年輕人,臉上抹過幾絲冷意,沉聲說道:“更何況,讓你交出築基法訣乃是為整個華夏考慮。幾大遠古家族都發出宣告,說,只要你甘願交出築基法訣,他們就和人類統一戰線,共同抵禦野獸入侵。”
“嗯。”
葉軒面無血色,臉色鐵青,感到很憤怒。
這一切,居然又是幾大遠古家族,佈下的局。而幾大遠古家族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利用普通人的愚昧無知,逼迫葉軒交出築基法訣。一旦葉軒答應,交出了築基法訣,那麼幾大遠古家族,擊殺葉軒可謂是易如反掌。
“葉戰神,你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了。即使交出築基法訣,對你又沒有什麼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其他圍堵住葉軒去路的人,也是站了出來,紛紛出言呵斥葉軒,認為葉軒不明事理,太過自私。
而葉軒,一直保持沉默,不願多說半句話。
那位模樣俊秀的青年,冷哼了一聲,臉上抹過幾絲狠厲之色,他依仗著人多勢眾走到葉軒身前,用手強行拉扯葉軒染滿鮮血的衣衫,用很粗魯的方式,試圖從葉軒的懷中,找到那門築基法訣。
葉軒怒了!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