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眼色我才敢溜了出來尋你們,可是又記著小姐的囑咐不敢太靠近了東兒少爺的屋子,只能在這跳腳。”
“怎麼了?”我唬了一下,忙問道。
“五阿哥醒了沒多久杜太醫就過來了,跟五阿哥說起了東兒少爺的病,奴婢聽著拿杜太醫裡外都透著再沒了什麼法子的意思,五阿哥就火了起來,福晉還是快點吧,我瞧著那老太醫也挺可憐的。”
唔。聽了紅秀的話,我反倒是慢下了腳步,這要是闖了進去一個拿捏不好,還不是生生給人做了炮灰,我可沒小燕子那總是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的勇氣。
“小姐?”兩個丫頭見了慢了下來,也跟著止住了步子,一個個歪著頭滿臉問號。
我跟兩個人就那麼臉對臉眼對眼地互相看了半天,也凝神想了半天:天花,天花,天花......天...花!
我差點蹦了起來,怎麼把這一出給忘了呢,天花啊,不就是老康的天花嘛......
“小姐,老康是誰啊?”紅秀跟紅影兩個滿臉黑線,對自家小姐突如其來的狂喜表示很不理解。
呃,我給問住了,總不能告訴兩個人老康就是康熙大帝,雍正的老爹,當今皇上的爺爺吧?
那啥,過來,我拉了兩個人這樣那樣細細交待了一番。
話說,康熙王朝裡頭老康的天花不是給小蘇嘛拉姑的芨芨草給治好的麼,死馬當活馬醫吧,給東兒也來一下他曾曾外祖父的待遇吧!
“記住我說的了嗎?”我沒理兩個人又是皺眉又是擠眼的怪模樣,自顧自的問著。
“呃,小姐,記是記住了,可是...”紅影看看紅秀,遲疑了一句,“這有用嗎?您看的那是什麼怪書啊?”
那東西可是給牲口吃的啊?
“你相信它有用,它就有用,記著,等會就按我說的說!”
“是。”
還沒走到房門口呢,就聽見小五子略帶沙啞的咆哮了,我發現這古時候皇子皇孫威脅人的詞彙也不過就是那幾個,無非就是些什麼提頭來見了等等一類的,也許有更精彩的,可是在小五子身上我從來都沒發現過。
屋子裡頭,杜太醫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恨不得把頭都埋進地裡頭去一樣,小五子坐在桌前,胸口劇烈起伏著,一張臉上灰白一片。
看吧,你就是權力再大,這面對生與死的時候,你也就是個平常人。
“永琪!”我快步走到小五子跟前,杜太醫的模樣讓我心裡酸酸的,NND,這也就是擱古代了,你放二十一世紀看看,哪個不是病人家屬恨不能給醫生下跪磕頭的?
永琪撇過頭去沒吱聲,他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一想起來太醫剛剛說的東兒恐怕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他就渾身發寒。
我也沒多少功夫來安慰他,吩咐了小順子把杜太醫給扶起來看座。
“杜太醫,你可知道一種叫做芨芨草的東西?”
杜太醫戰戰兢兢地任由小順子拉起來,哪裡還敢坐下。
“芨芨草?”杜太醫低頭思索了一下,遲疑地問道,“福晉說的可是那種鄉間牛羊喜食的東西?”
呃?被老杜反問了一下,輪到我遲疑了起來,我是不知道是不是牛羊喜歡吃的,可是貌似康熙王朝裡頭小蘇嘛說過,這是一種牛不舒服了的時候就會尋的一種草,咳咳,也算是喜歡吃的吧。
“杜太醫知道?”他能反問出來,也許有些希望。
“臣知道一些,可是,福晉,這芨芨草......?”
“也許,咳咳,我說也許昂,它可以保了東兒一命。”說實話我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畢竟這個東西可是沒有經過歷史考證的,我所憑藉的不過就是電視裡頭的一個橋段而已,死馬當活馬醫嘍,東兒在原著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