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直接用藥害死他們?”
赫連松雪神情頓了頓,微微張開口不知如何回應。
“那是因為你怕!”
赫連故池高亢的聲音隔著門簾傳來。
秦寒慌張地回頭。
“你怕你爹和周小娘死後,官府的人一查到你與他們之間的恩怨後,便會懷疑你,調查你,認定你就是殺人兇手。”赫連故池沉聲道。
“你也別想著否認了,你的這些藥我悄悄拿去找大夫驗了下,確實有問題。”赫連故池嘲諷道。
“事到如今,你還什麼可說的,秦寒,念在你確實幫過我些許,你我一紙和離書就此別過,兩不相欠。”赫連松雪說到後面的時候聲線起伏,淚珠劃過臉頰。
秦寒低著頭,突然笑出了聲,喃喃道:“連你也要離開我了。”
“連你要離開我了!”他突然抽出袖口的尖刀,衝著赫連松雪使去,“那就都去死吧!”
赫連故池反應迅速,一腳把他踹開,奪過小刀。
赫連松雪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他真的下的了手……
秦寒欲要起身,卻被赫連故池抬腳摁在地,不容他再有作惡的機會。
“秦寒,你本可以精學醫術,救病治人,可你執迷不悟,活在怨恨中無法自拔,我奉勸你簽下和離書,離我阿姐遠一點,你便可相安無事。”赫連故池狠狠道。
秦寒只覺胸口疼痛,喘不過氣,臉憋的通紅,聞言急色的連連點頭答應。
“那就簽字吧。”
簽了和離書,赫連松雪頭也不回地和赫連故池離開了秦宅。
馬車內,赫連松雪忍不住放聲哭泣。
她實在沒有想到秦寒同他爹一樣不是好貨,她沒想到他對她的好都是裝出來的,裝的那麼的像,那麼的情真意切。
赫連故池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的阿姐,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就當他是個狗屁放了,下一個更好。”
赫連松雪哭得更狠了,“好男人那麼多,怎的偏偏我就遇到壞的了!”
“不,不是的阿姐,這……誰知道他這麼會演啊,就該去搭戲臺子唱戲去!”赫連故池慌張地安撫道。
“好了,你別說了,阿姐也不是想不通的,咱們回家再說。”
“嗯,回家。”
回到家中後,赫連松雪悶悶地回屋歇息,這幾日怕是要傷心好幾場才能緩過來。
赫連故池也沒閒著,一五一十地向父母親說道秦寒的行徑,夫婦倆聽完氣不打一處,紛紛啐道秦寒的不是。
“原以為這孩子是真的本性純善,不曾想都是裝的!”
“得虧咱們女兒沒什麼事,這要是有事,直接殺到他們家不可!”
“是啊,阿姐現下可傷心死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