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神用槲寄生製成的飛鏢射死的。他母親弗麗佳悲痛的眼淚化解了槲寄生的邪惡,救活了兒子。於是她承諾,無論誰站在槲寄生下,都會賜他一吻。在那之後,則演變為了現在的習俗。”
“從死亡的象徵變為生命中的金枝,‘浪漫’的異國故事。”他嘲笑,“你想說明什麼?”
“嗯啊——我確實有想要把它放在枕頭下占卜希望,但我的心告訴我更應該去向那個真實的人去祈求,”哈利停住,榭寄生的枝幹就在他們的上頭。屏住呼吸,謹慎、認真的,他問,“所以,我能吻你嗎?”
斯內普被他語氣中的小心翼翼而逗樂,“我以為你擅自做過比這更過分的事。”他挑起眉毛說,又一次的,臉看上去被染了一點點粉。
“只是這回想得到你的允許,畢竟探戈需要兩個人去跳。(注2)”他緊張的說,不安的期待那個答案。
瞬間的沉默後,斯內普用深沉的漆黑的眼睛回視他,然後,嘴角娛樂性的一抽,“我不否認這很有誘惑性,”他的表情已經軟化,“除了如果你說的只是我知道的那種像白痴似的麻瓜舞蹈,很抱歉,你肯定得自己一個人來。”
那一刻就像時間被固結,驚喜降臨的是如此突然,快樂好像禮花一樣在他胸膛爆炸開。
“當然不!”哈利的傻笑變大,“不過跳探戈其實也很有趣,你或許可以試試。”他開始慢慢靠近,直到兩人間最後一點距離消失。
斯內普翻了翻眼睛,看上去即兇狠又溫柔,“閉嘴。”
“你可以讓我閉嘴。”他說,然後把他拉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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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裡,男女學生們成雙入對。在不停潑灑著亮片的魔法燈籠下,他們熠熠生輝,容光煥發的同時開始在舞池裡一圈圈旋轉。
教授們看上去似乎都格外縱容。霍奇夫人描述著魁地奇訓練上的有趣見聞,逗的斯普勞特教授不斷大笑。某個七年級的格蘭芬多甚至走過來親吻了他們院長的手背,希望能邀請到她共舞,而麥格教授咯咯笑著答應。但——盡情享受這一切的也並不是所有,另外一對情侶躲在一旁正竊竊私語。
“我不知道我們縮在角落裡是為了什麼,”羅恩邊往嘴裡塞在火雞肉邊抱怨,“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是一起去跳舞?”
“嗯,對,我們會去跳舞。”赫敏心不那麼在焉的說,並且眼睛尋找著什麼,“我只是——只是有點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麼?”他吃的最後一口食物,端起橘子水問。
“那本筆記,還有亞撒教授。”她咬了咬嘴唇說,“你不覺得他有點怪?”
“天——”羅恩哼哼,“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考慮那些?說真的,我已經受夠了與魔藥相關的一切。我承認哈利留下的筆記很棒,但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志願,我一定早就放棄掉它。”接著,他抽動一下腦袋,“另外,我確實沒覺得亞撒教授有哪兒不對勁。他很酷,也很有趣。曾經我以為他更偏向斯萊特林,但他這回明顯幫我們阻止了老蝙蝠的繼續扣分。”
“——好吧,也許只是我多心了。”她徘徊著猶豫的咬了咬自己的拇指,“但那位教授總能讓我覺得——看!”赫敏突然叫,“他們出去了!”
“誰?”羅恩張望的問。
“亞撒教授和斯內普,你這個笨蛋。”她思考的望著他們,最後定論,“我們得跟上。”
羅恩愣愣的眨眼,“什麼?嘿,等等!”
但那女孩已經跑出去,羅恩翻了翻眼追上。
他們在噴泉庭院和湖波松林間左轉右繞,幾乎要失去那兩人的身影。直到噴水池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然後,以古怪——就像被定身咒突然擊中——的姿勢,赫敏在松柏樹的後面僵住。
“噢!”羅恩撞到了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