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在酒吧的燈光下深邃得讓人害怕。
這是一個很帥的男人,至少能夠讓被他注視的人羞澀的臉紅,當然,我除外,看著他淡漠笑容背後的嘲諷和不屑,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靜,怎麼,看到我們不高興嗎?!”他揶揄的笑了一聲,微微張開的臂膀帶著施捨的恩德等待著我的飛撲。
漠然的瞟了他們一眼,我轉正腦袋,繼續趴在手臂上休息,反正這兩個人我不認識,他們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估計是和我現在這個身體的原主人認識的吧,不過……,看起來實在不像是什人吶~!
“天上湖靜,你不是說要去死嗎?!怎麼還坐在這裡?是不是你做多了缺德事,連閻王都不要你?!你……。”人的聲音尖酸刻薄,一邊數落、抱怨著一邊憤然地向我走近,卻被一隻端著酒杯的手臂給擋住。
中澤盯著眼前的人,冷冷的開口,“抱歉,她在休息,請不要打擾。”
人用一種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煮,嘲諷的聲音刺激著聽眾的耳膜,“你是什麼東西,輪得到你來攔我?!”
中澤淡然地喝著酒,對他的諷刺不言不語,卻也決不讓道。
那個穿著黑衣褲的男人只管冷眼旁觀,不發一言,任由他的伴在一邊發神經到抓狂,他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嘲。
我們這裡的動已經吸引了周圍人群的注意,畢竟這個人的聲音真的太刺耳了,老闆敲了敲我面前的桌子,我不得不動了動肩膀,抬頭坐了起來,他顛著手上的調酒瓶低聲詢問,“什麼人?!用不用我們幫忙?!”
無聲的笑著,我感激的搖搖頭,雖然老闆對我的薪水向來比較苛刻,卻還是個真心關愛下屬的合板,所以,如果給他帶來麻煩,我的心會很不安的。
跳下高高的圓椅,我慢慢走到那個人的面前,她的眼底有著明顯的不屑,“你這個不要臉的人,說死又不死,居然還跑到這裡來勾搭小白臉。”說著她還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面不改的中澤。
“……!”無語的掏了掏耳朵,我貌似困惑的抬頭仰望,“,您哪位?!”
“噗~”旁邊有幾個人很不給面子的人立馬笑噴了,人的臉更加難看了,“天上湖靜,你……!!”
抬手握住她甩下來的手腕,我微微側了側腦袋,手指的力度慢慢增加,但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力量消耗得有多快,“這裡雖然是酒吧,但也不是讓人撒酒瘋的地方,,如果你再要發神經,我不介意把你轟出去。”
“你……,”人漲紅了臉,卻苦於手腕被抓動彈不得,惱火的轉頭,她衝著身後的男人吼了起來,“臣一,這個女人欺負我,你到底管不管吶~?!”
那個被叫做臣一的男人不在意的聳聳肩膀,“女人的戰爭不適合男人加入。”
“你……!”女人怒火中燒的咬牙奮力甩開我的手,操起旁邊桌臺上的一支空酒瓶就向我當頭砸下,“你去死!!”
“……!”本就無力的身體被她甩得一個踉蹌,險險的扶著被我撞上的圓高椅,站穩,卻已經沒有時間躲避那個女人惡毒的致命一擊了(==!)。
臣一眼底的詫異一閃而過,可惜他並沒有救我的意思,煮想救卻已經來不及了,無奈的閉上眼睛,我認命的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受傷命運……。
嗚嗚嗚~,我的錢啊~!
玻璃瓶一路暢通無阻的落下,“譁~”的一聲重擊在空空的椅子上,完全碎裂得撒落一地,周圍響起一串驚呼聲。
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忽然感覺腰身一緊,我毫無防備的落入了一個溫暖、陌生卻有著些微熟悉味道的懷抱,耳聽著嚶的玻璃碎裂聲,我才後知後覺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厚實平坦的胸膛,大腦立刻當機,抬頭……。
深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