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靜,淡定。”
“咯~,咯~,咯~。”
“放開我……,破小孩……。”
“淡定,淡定,靜。”
“咯~,咯~。”
……
我已經血癱了~!
【小傢伙兩歲多】——
新年前後總是大雪紛飛,小雪飄飄,天上、地下白茫茫一片。
小寶貝也終於表現出一點點遺傳自我的性格特徵——愛雪。
大清早一開啟門,就聽見小傢伙在玄關裡口齒不清的興奮喊聲,“爸爸,媽媽,雪~。”
“外面很冷,小心一點。”廚房裡,周助正在做早餐,還不忘貼心叮囑,我卻只穿了件毛衣就衝出家門抱著兒子去玩雪。
堆雪人,是個古老而深遠的運動,本來小傢伙還蠻開心的,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個更好玩的遊戲——摔跤(==!)。
小傢伙在抱雪的時候腳下一絆,不小心摔倒了,看著他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嚇得我心一突,深怕會摔壞了,可是,那個笨小子卻懵懵的抬起頭,咧嘴一笑。
晃晃悠悠的爬起來,拍乾淨身上的雪,本以為他會繼續抱雪過來給我堆雪人的,沒想到,他居然站得直挺挺的,身體前傾,又“撲~”的倒了下去,摔趴在地上,還不忘往冷冰冰、軟綿綿的雪地上蹭蹭。
然後,起身,摔趴,再起身,再摔趴。
聽著他越來越大的笑聲,我滿臉黑線,這都是些什麼愛好?!
抽著嘴角,我繼續堆雪人,耳朵裡聽著那清亮糯糯的笑聲,嘴角微微勾起,慢慢的笑聲有點像哭聲,哭聲……,哭聲?!
迅速回頭,果然看見小笨蛋正趴在地上哭得正歡呢。
心立刻揪起來痛。
扔下手中的雪球,我趕忙跑過去,把他抱起來,“寶寶,怎麼了?”
“痛,痛。”話說得還不太利索的小嘴癟著,淚汪汪的水瞳可憐兮兮的望著我。
輕輕揉著他額頭上暈開的紅印,我心痛的吹吹,“乖,乖,媽媽揉揉,不哭了。”
“唔~,嗯。”小傢伙靠著我的肩膀一副溫馴的樣子,天知道這個小惡魔頑皮起來有多恐怖,也不知道頭上的傷是哪裡來的。
輕揉著他的傷,我低頭,腳尖蹭蹭地面,果然,雪層下掩蓋的地板上有一塊凸起來的石頭,應該是之前移栽花木的時候落下的,估計小傢伙是撲倒的時候撞到了。
雖然安慰過後,小傢伙已經不哭了,但,額頭上的紅印卻很快變成了青色,周助自然不會說我什麼,只是給小寶寶塗了點涼涼的藥膏。
但是,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家回到東京,淑子媽媽、由美子姐姐她們看到小光太額頭上的淤青,心疼得就差把我和周助暴打一頓。
於是,笨蛋兒子唯一像我的愛好變成了災難,連上訴的機會都被封殺!!
我這次直接血飆了~!
【小傢伙三歲多】——
看著兒子一點點長大,在家閒得無聊的我再次把蛋糕店開了起來,幸好,因為經常在家做,手藝並沒有生疏,生意還不錯,只是每天坐在店裡吃霸王餐的,除了那個萬能的寶貝老公以外,又過了個小惡魔般的笨蛋兒子,而且,他們之間的默契屢次讓我抓狂。
某天,生意特別好,我忙得雙腿發虛,直到臨近傍晚的時候才閒下來,隨便做了兩個經典奶油小蛋糕,和笨兒子一人一個,坐在桌邊,細細品味,美妙無窮。
周助一回來,就望見已經吃淨自己份的小光太正趴在桌子上,火紅的眸子眼巴巴的望著細嚼慢嚥的我,像一隻可憐的小狗狗。
無聲的笑笑,周助放下公事包,坐到桌邊,攬過我的肩頭,翻開一本厚厚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