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項罪嗎?」
黎寶璐沉著臉搖頭,「所以師父您還是跟我一塊兒平分了第一項的責任吧。」
「你做夢!」白一堂想起童年時的待遇,感覺屁股略疼,「你師公一向疼孩子,寬容晚輩,所以你嘴巴甜一點,再撒撒嬌就沒事了,所以別把我扯下水知道嗎?」
黎寶璐沉痛的看著師父,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白一堂鬆了一口氣,把趕車的任務交給徒弟就鑽進車廂裡找秦文茵,「文茵,你累不累?」
顧景雲瞥了他一眼,自覺的出去跟寶璐坐在車轅上,沒有在車廂裡打擾他們。
黎寶璐憂愁的嘆氣,看著漸漸往後退的綠樹野花道:「你說師公會怎麼罰我?」
才當上掌門就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還讓師公給揪了個正著,感覺好憂傷。
顧景雲含笑握住她的手,目光往裡一撇,對她微微搖了搖頭。
黎寶璐一愣,也瞄了一眼後車廂,瞪大了眼睛看向顧景雲,顧景雲對她微微點頭。
黎寶璐就不知是慶幸還是憂傷的一嘆,反正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不少。
他們的馬車快,後面南風的車上只裝了他們買來的東西,所以也勉強跟上他們的速度,一行人在申時左右到了凌天門山腳下,若不是路邊綠樹掩映,青竹遮擋,還時不時的吹過一陣風,他們肯定會停下躲太陽的。
七月的太陽太毒了有木有?
黎寶璐駕著馬車徑直入了竹林往山上去,白一堂也緊張的爬出了車廂,一再的叮囑徒弟道:「一會兒你師公要是揍你你就哭,使勁兒的哭,別怕丟臉。你一哭他就心軟不敢再揍你了……」
可惜事與願違,他話音未落,一聲暴喝便從山上傳下來,「白一堂!你給我滾上來!」
白一堂差點從車上滾下去,他苦著臉思索了片刻,還是扯過徒弟手裡的韁繩塞給顧景雲,「你來趕車,寶璐隨我去拜見你師公。」
說罷拎著寶璐就往林子裡飛,黎寶璐不由自主的蹦了兩下,最後身子一轉脫開他的手,往旁邊躍了一步才往前去,「師父我會自己走。」
「快跟上!」
白一堂在竹子上輕點兩下,很快便消失在幾人眼前,黎寶璐只能跟上。
倆人才從山坳處飛上來便見大門前立著一灰衣老者,正背著手目若寒星的注視著山下。
白一堂乍然看見師父真氣差點一岔,身形在空中頓了一下差點從空中摔下去,還是後面追上來的黎寶璐伸出一隻腳給他墊了一下這才完美落地。
而黎寶璐被一踩,直接在空中來個鴿子翻身,也跟在師父身後落到了老者身前。
白百善上下打量了一下落在身前的小姑娘,眼中閃過滿意,面色這才好看了些,但扭頭看到低著頭的白一堂他又忍不住怒氣上湧,想也不想便飛出一條腿踹他,「你倒是出息了,竟然把你師兄師姐關在代掌門閉關的地方,明知你師姐身懷有孕你竟也不放在心上,你心裡還能裝下什麼?」
白一堂躲也不敢躲,條件反射一般的轉身讓他師父一腳踹在屁股上,然後他就飛了出去摔到地上。
黎寶璐目瞪口呆,他師父教她時也殘暴了些,但最多是用柳條抽一下或是拎起她到半空往下摔,還真沒這麼踹過。
見師公緊走兩步還要踹,她立即反應過來跪下一把抱住他的腿認錯道:「師公,這都是我的錯,當時我已接任掌門,是我提議把師伯師姑關在迷蹤林裡的,當時想著我們先回京城等師姑快要生產了我再來,誰知我竟忘了,這事實怪不得師父,要罰您就罰我吧。」
白一堂也不敢辯解,乖覺的爬起來跪好。
白百善對白一堂不假辭色,對黎寶璐卻慈祥得很,他一把將她扶起來道:「這事如何怪得你?他多大,你才多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