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未必肯信,就算是信了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反應。您想用這個把平遠侯拖進來基本上不可能。”
“至於您今天晚上不過是想說服我和你一起做戲罷了,這就完全沒有必要了。”她抬起頭來注視著聞辰坤的臉。
“那你說該怎麼辦?”聞辰坤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好辦,您把我弄來不過就是為了對付禮王,棘手的事兒當然要交給無相干的人去做了。”她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她站起身來,附耳在他耳邊低聲的嘀咕了幾句,聞辰坤聽了以後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笑道:“你這不是想從我這兒轉出去,特意想出來唬我的吧?”
心梓並沒有反抗,反而伸出胳膊吊住了他的脖子,在那個簪子刺出來的傷口上輕輕的吮吸著。
聞辰坤被她勾的火起,脖子上的傷口一陣刺痛夾雜著麻癢,只想把人從身上扒拉下去按在床上。
“行啊,都學會這一套了。”他氣有點喘,嘴上卻說的輕蔑。
心梓添了一下嘴唇上的血漬,按住了他湊過來的身體,笑道:“我的目的很簡單,你事後幫我除了阮安乾就好,到時候你登了基自然別忘了我的好處。”
聞辰坤把她拖了回來道:“你以為我會相信?還是你覺得我比表哥要好騙?”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今天把話說出來了。”她偎進他懷裡,用手指颳著他的臉,語氣無比溫柔,說出的話卻陰狠的叫人膽寒:“替我殺了他,我就永遠是你的。”
他忽然把她橫抱在懷裡,頭衝著下面彎下腰去道:“今天放過你,如果被本王知道你還有什麼小動作,不會在這麼客氣。”
心梓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衝進了頭腦,逼得她眼前眩暈,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攀住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物體。
他心情甚好的放她起來,仔細整理了一下衣裙,很有禮的回道:“那就有勞皇妹了。”
聞辰承這時候正在自己的書房內思索著白天探子帶來的關於太子東宮異動的訊息,猛然間一陣冷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他打完了噴嚏,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叫人熄燈了回房裡準備休息。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焦急的敲門聲,他煩躁的翻起來推開黏在身邊寵妾,把她攆走然後叫人進來。
王府的侍衛長走了進來低聲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眉毛擰的更深了,叫侍女進來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外面的侍衛燈火通明的團團圍著一輛馬車,車簾敞開裡面有一卷毛毯。
原來是禮王府門外有一輛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守門的侍衛上前檢視卻發現車裡除了一個包裹的嚴實的毯子還有一張紙條外別無他物。
那紙條上也是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枚鮮紅的印記,禮王府的侍衛總管一看見那個印記就知道事情有些嚴重,立刻跑去稟告聞辰承。
他走上前去,身邊的侍衛長趕忙攔住道:“王爺,這還是有些危險,您……”
聞辰承打斷了侍衛長的話,走上前去接過旁邊侍衛遞過的刀子將那毛毯豁開。有人敢假造他的印章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就是故意跑來添堵的,他倒要看看如此大費周章送來的是個什麼東西。
周圍的人的手緊緊的攥著刀柄,隨時準備著一有異動就上前動手。
毛毯輕輕的動了一下,周圍的侍衛立刻屏住呼吸,緊接著從內裡的縫隙裡露出一張明眸皓齒的臉來。
聞辰承有些出乎意料的站在原地,待看清楚來人後默不作聲的向著身後的侍衛長使了個眼色。
眾人褪去後他立刻動手將她身上的束縛全部解開,然後扶起她帶進了屋子。
“誰把你弄來的?二哥?”他倒了一杯水給她心平氣和的詢問道。
心梓沒有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