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居然不幫我。 ”
季餘掃了他一眼,面上依舊是無表情的寒冷。視線又掃回來,掃了魚音一眼,“她是我夫人。”說罷起身,徑直離開。
“大哥。”鍾達鬱悶的坐在地上,一臉的倍受打擊。
而魚音居然是一臉的茫然。雖然她跟季餘的確有名份,但是那是對外,對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無實。
“她是我夫人。”這一句話他更是從來不曾說過,更不曾對島上內部人說過。
現在突然聽他說出這麼一句話,還是如此的平淡自然,好似說了很多遍,說的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