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手肘部分。
剎時,苗妮直覺得小白劍指所放位置,竟燙得疼人,深吸了口氣,咬牙忍住了。這時她也明白了,她的這個同學或是真有本事的人,雖然也有點色。
如果她知道,這牲口曾打著拿她穿什麼色內褲的訊息去換取好處,不知會作何感想。
一聲輕喝,小白劍指順著曲澤至大陵,快速一滑而過,繼而在太淵、陰郄、神門穴上一點一按,最後搭捏在了靈道穴上,也就是手腕稍偏上些的位置。
苗妮再也忍受不住,疼的一聲嬌哼,渾身竟戰慄了起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上冒出,粉頸上青紫血管都爆了起來,片刻間身子竟汗透了一般,身上熱氣蒸蒸。
小白似乎也累的不輕,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得白了,收回雙手,右臂順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苗妮原本白生的手臂,眨眼間,只見一道殷紅有似鮮血的印子,從手肘直至手腕,由內往外透了出來,一粒粒血珠似要盈出肌膚一般。
眾人見狀,都是驚奇,連醫生都轉首看了看略顯疲憊的小白,眼中精光閃閃,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白歇了口氣,站起來,轉到床尾,其他人見狀立即退讓,空出地方給他,和先前的神態已是大不一樣。
也沒空去理會眾人,小白向著苗妮點頭笑了笑,給了對方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掀起巾被,繼而把她右腿的褲管退到膝蓋處,然後讓她把腳板立直,略一凝神,在其小腿上連點帶拍一陣風捲殘雲的按捏,鼓弄。
突然,一直平靜的苗女彷彿雷擊了似的,呀的一聲大叫,神色間痛苦得不行,人也掙扎躁動了起來,小白趕緊讓眾人過去把她按住。
但此時苗妮力氣大的驚人,嘴中嘶叨胡言,和平常發作起來的模樣一般樣子。
小白看了眼她的腳板,原本白嫩的腳心,此時仿若有一團幽幽的灰霧,在其間流轉盤旋。
頓時,小白蒼白的臉色又愁苦了幾分,表現出來,就是蒼白得臉色都他媽泛青了,彷彿便秘了一般。
這已是冤鬼纏身之狀了,要搞定,不死也得脫身皮。
暗歎了口氣,小白走到床頭,右掌斜立面心,稍一凝神,便閃電般的帖在了苗妮的神庭穴上,一落即收,落在眾人眼中,也就是在苗妮額頭上拍了下,然後後者就彷彿被施了法一般,突然鎮靜了下來,繼而神色間也顯得舒坦了許多,說不出的輕鬆,彷彿大病盡去了似的。
至此,眾人中,連最具科學代表性的醫生,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絲歎服,被生生見證了一把的偽科學給唬住,看向小白得眼神,大有把他立即抓到實驗室解剖了看看的架勢。
只有苗母留意到,小白的神色中絲毫不顯輕鬆。
此時苗妮手臂上的血印,也彷彿隨著小白先前的一拍,開啟了一直關著的閘門,迅速消融進了血脈之中,再也不見絲毫蹤影。隨著血印衝出臂膀,苗妮只覺得仿若一道熾流從手臂上衝進了心脈,接著整個人都覺得暖哄哄的,說不出的舒坦。
“謝謝你”苗妮弱弱的道謝道。
小白沒有答話,只是笑了笑,轉首又對這苗母笑了下,微搖了下頭。
苗母早從小白的笑容中看得明白,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此時再見到他搖頭,如何再忍耐得住,眼淚倏地就湧上了一對美眸,幾日來的擔憂、懼彷彿突然在此刻全都爆發了出來,整個人都微微戰慄了起來。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的”
剛說完這句話,小白就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給抽死了。
見到這位美麗且讓他頗有好感的母親傷心難過,這話都沒過腦子,小白張口就說了。
但又豈是真容易對付的?搞不好又得玩完半條小命。
“這人,真是嘴賤啊,看來以後得找條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