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場上的他見慣了這種血腥的場景,所以也只是面色變了又變,沉痾的胃卻有些翻滾了起來。
實在是見不得,她一轉頭就開始哇啦哇啦的嘔吐了起來。
陳衡璞蹙著眉,悲傷之情溢位眼角,但是除了連連哀嘆,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哎,造孽啊,造孽啊……這都是命啊……”
順著陳衡璞的目光看去,只見房間內的東西已經亂七八糟的了,碎玻璃碎陶片滿地都是,窗簾上已經被血染得一片紅,而陳子昌靠在窗簾下面,脖子上插著一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