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來要求你等一個未知天

……

顏隅的房間就安排在顧寶笙房間的隔壁，而此時他正站在陽臺上抽菸，看著吐出去的菸圈，這段時候，他和程灝鼎有一個跟煙相關的變化。

程灝鼎以前煙癮大，如今居然很少見了。

而他以前煙癮不大，如今只閒下來，手自然而然就摸煙。

導致這些改變出來的，完完全全都是顧寶笙。

程灝鼎的聲音沒太刻意的遮掩，加之顏隅又住得近，程灝鼎的歌音響起的時候，他便聽到了，低頭看著手錶上的時候，都快兩點了，程灝鼎這會兒唱歌，一定是因為顧寶笙不敢睡，還是嚇醒了，心裡緊緊抽了一下。

程灝鼎一遍遍唱著，也不知唱了多少遍，總算看到顧寶笙閉上了眼睛，把手機一丟，沒有關燈，輕手輕腳地把顧寶笙挪時懷裡，把已經酸澀的眼睛閉上，陪著顧寶笙入睡。

好不容易把顧寶笙哄睡了，卻不想還不到三點，顧寶笙的手機就響出一連串簡訊的提示聲，顧寶笙的睡眠淺，聽到簡訊的聲音，登時就睜開眼睛。

程灝鼎抬了抬眼眉，把顧寶笙摟緊：“都幾點了？不管它。”

好不容易讓顧寶笙睡一會兒，就被簡訊吵醒了，程灝鼎心裡極度不滿，真想直接把顧寶笙的手機砸了。

顧寶笙聽著程灝鼎的話，最後還是沒有伸出手去拿手機，只是還未重新閉上手機，簡訊又來了，顧寶笙把手伸到床頭櫃上，大概是心心緊張，手指觸到毛茸茸的髮飾，嚇得心裡抖了抖，等緩過神把手機拿到手上的時候已經又響了一個簡訊鈴聲。

程灝鼎最厭煩的事情就是睡覺的時候被打斷，見顧寶笙拿了手機，自己乾脆從床上爬起來，穿著款式與顧寶笙相同，卻是大上幾個碼的拖鞋，朝著門口走去，想著今晚不睡了，到客廳摸些零食進來跟顧寶笙吃零食，再翻本笑話書，給顧寶笙念笑話。

還未走到門口，便聽顧寶笙扯著喉嚨尖叫出聲，回過頭的時候，她的手機已經被丟到了一邊，此時她正捂著眼睛瘋狂地尖叫著。

程灝鼎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踢了拖鞋人就已經撲上了床，把顧寶笙摟緊在懷裡，不停重複地安撫著：“別怕，別怕，老婆，我在呢，你一直在呢。”

顧寶笙把臉埋程序灝鼎的懷裡，抖著身體，卻已經冷靜了一些：“出去，我們找大表哥。”

話音未落，門口就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拍門聲，中間還夾著季湛東的叫聲：“灝子開門。”

程灝鼎趕緊拿了件長款的外套給顧寶笙穿上，這才跳下床去擰開門把，不等季湛東等人走進，他就回到了床上，緊緊抓著顧寶笙的手。

顧寶笙的聲音，把季家所有人都驚醒了，當房門開啟，季恆健便帶著衝了進來：“寶笙，是不是做惡夢了？”

顧寶笙沒想會驚擾到季恆健，這下子完完全全清醒了過來，朝著季恆健搖頭：“沒事，外公，你們回去睡吧。”

“你這孩子，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我們說的嗎？”季母到底是個女人，季父不敢靠過來，她和沈宸曦卻是沒什麼顧忌，快步走到顧寶笙的身邊，完全不相信顧寶笙說沒事。

顧寶笙也不好瞞著他們：“我收到了一些照片，田甜的。”

“誰是田甜？”顏隅出聲。

顧寶笙之前沒有說過田甜的事情，當時也沒有什麼可說的，畢竟沒有什麼關聯，只是簡訊……

“是一個小三，是雜誌社路口那家“衣稀來裳”的老闆，她店的斜對面有個店叫“麗人”是原配，我剛收到一些彩信，全是她，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躺在夜來香上面，和“封塵”筆下的屍體的情形一模一樣。”顧寶笙說著，便抖著手去找手機。

季湛東聽了顧寶笙的話，知道事情與案子相關，便讓季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