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棚戶區的居民已然跟南橋頭派齤出所的警齤察形成了對峙局面,有些警齤察甚至拿出了電齤棍和槍齤支,情勢異常地危險。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正站在一輛銀白色的寶馬面前,他一邊摟著女人親熱,一邊時不時地吆喝幾句,指揮推土機強行拆除房屋。
“常少,這裡又髒又臭的,你幹嘛帶人家來這種地方嘛,好難受的。”依偎在常永忠懷中的一個妖冶女郎扭了扭身子,嗲聲說道。
這個妖冶女郎也就十**歲的樣子,面容算不上絕色,但是很精緻,臉上的化妝誇張到了極點,不過卻把她妖冶的氣質給完好地勾勒了出來。
妖冶女郎上半身穿著一條露臍的黑色襯衣,半邊胸脯都暴露在外面。下半身穿著一條齊B小短裙。幾乎可以看到她那高聳起伏的臀峰裡面的小片襄滾著白色蕾絲的三角布料,甚至白色布料腹下烏黑細長而濃密的恥毛也隱隱可見。
“我也不想來這破地方,可是我叔叔說了,我必須在兩個月內完成拆遷工作,剛剛王少跟我打電話,說有幾個不長眼的人敢阻擾拆遷工作,我便過來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阻擾本少爺的好事。”常永忠一隻手肆無忌憚地在妖冶女郎的臀部揉捏著,一邊滿臉陰狠地說道。
“不是吧,這雲屯市的政府官員哪個看到常少你不是低頭哈腰的,居然還有人敢不長眼地招惹到常少你的頭上。莫非他活膩了麼?”聽到常永忠的話,妖冶女郎誇張地說道。
常永忠的旁邊,王鵬飛一邊指揮派齤出所的人維持現場秩序,一邊不時地朝妖冶女郎酥胸和臀部掃蕩著。眼神一片炙熱。
街道辦事處的人也全部出動了,他們一個個堆著笑臉跟棚戶區的居民解釋拆遷補償協議的細則。
只是房屋被拆,又拿不到滿意的補償金額,這讓棚戶區的居民早就怒氣沖天,現在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出面了,自然是群情激奮,一個個使勁地往常永忠身邊湧去。
很快,派齤出所的那些警齤察便扛不住棚戶區居民的推推搡搡了,可是他們卻不敢隨便動手,畢竟他們有警棍。棚戶區居民手中一個個都拿著菜刀和鋤頭呢,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棚戶區居民,這些警齤察平時再狠,他們此時也只能裝孫子。
“我砸死你個狗齤日的,你昧著良心賺錢,以後生兒子沒屁齤眼,生女兒全是婊子!”看到自己急得口乾舌燥的,常永忠卻抱著女人親熱,棚戶區居民中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朝常永忠扔了一個雞蛋。
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雞蛋恰好落在常永忠的腦袋上。然後常永忠的額頭上立即多了一縷白的黃的,他臉上的神色頓時凝滯了。
“你們這幫土鱉,居然敢用雞蛋砸我,我讓市局把你們都給抓起來……哎喲……哎喲……”
看到有人居然敢用雞蛋砸自己腦袋,常永忠頓時怒不可遏。他雙手叉腰,大聲怒罵道。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落音,然後又要無數件東西落到了他的頭上,這一次就不僅僅是雞蛋了,西紅柿、紅蘿蔔、爛白菜、爛泥巴,甚至有人直接用糞便砸他。
很快,常永忠油光呈亮的頭髮上面便蒙了厚厚的一層贓物,而那個妖冶女郎也遭受了池魚之殃,身上臭不可聞。
“砰!”王鵬飛見勢不妙,他一面擋在常永忠面前,一邊朝天鳴了一槍,不過短短的功夫內,他的身上也落滿了糞便和泥巴。
聽到這清脆的槍聲,頓時讓騷動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街坊們,鄰居們,你們這是在砸自己的財神爺啊,你們知道麼,一旦富貴集團在我們雲屯市落腳,不但能夠讓我們雲屯市的經濟邁上兩個臺階,而且還能夠創造出無數的工作崗位,到時你們還愁沒有錢過日子麼……”王鵬飛見自己鳴了一槍後周圍立即鴉雀無聲,他很是滿意這種效果,隨即便開始發揮出他的大忽悠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