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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體來講她並不清楚,只是這會兒她在宮裡倒了解到皇上正為西北戰爭的事情憂心仲仲。而前些天她在地上拾得了西北戰事的地圖,把它交給十三王爺時,聽到他們說了一句:“都已經圍了個水洩不通,怎麼還找不到叛黨,就是不能把這場仗打下來啊?”

“皇上,您的袖子沾了點蠟,奴婢幫你弄弄。”他有他看的奏摺,她有她弄的袖子。眼睛靈巧地向上一捎,若子羚緩期緩期地說道:“皇上,您有試過不見東西嗎?”

“沒有。”

“奴婢前些天啊不見了一塑珠耳環,小小的一顆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奴婢……”

“廢話少說,朕沒空聽你嘮叨,袖子弄好了就下去吧。”雍正自己把袖子給抽回來了,看也不看若子羚一眼。若子羚卻仍然將笑意掛在嘴邊輕然起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眼看雍正似乎沒有制止她說下去的意思,她就著去倒茶的功夫繼續說著:“奴婢找了一下估計它是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也就不打算找了,因為我知道它會自己跑出來的。它只是在和我捉迷藏而已。”把茶杯放好,看見雍正正在細心地聽著她說話,她繼續道:“皇上,人家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當晚,雍正馬上發了一封密旨給遠在西北領兵的年羹堯。

幾天以後,京城就收到了西北大捷的戰報。

雍正龍顏大悅,進封年羹堯和一眾將軍,甚至把年秋月也進封為皇貴妃了。這不,年大將軍回京的這一天,雍正設宴款待,一眾官員同賀。

“若兒姐,御膳房的大廚們都在找你呢,皇上今天突然改了甜品的單子,想吃果子凍。這果子凍就只有你會做啊。你快去御膳房吧,這會兒大家都在等你呢。”

“好的,我這就去。”若子羚說罷就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經過花園道徑的時候,卻與一拐彎而走的人迎面撞上了。

“哎!”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若子羚看那人的衣著估計是個王爺,便趕緊行禮:“奴婢冒犯了,請王爺恕罪。”

“你是……”那個年羹堯雖說打了大勝仗,但是朝野上下的人早對他的行徑不爽了,更何況是他八王爺。這會兒出好有供他出氣的人送上門了,可是眼睛一晃過去便定住了。看著那俏美的容顏,八王爺居然沒回過神來。

若子羚還當他是要對自己發狠呢,趕緊垂下臉來連聲認錯:“王爺,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敢了,奴婢……”意外的是八王爺竟親手扶起她,使得她眼中充滿了訝惑之色看著八王爺。

“你……”八王爺正想問她是誰,卻有一太監跑了過來:“奴才給八王爺請安。”在八王爺免了他禮之後,他繼而轉向若子羚:“若兒姐,御膳房那邊在催得要緊。你現在馬上過去吧。”

“八王爺,奴婢告退了。”行禮罷後便匆匆跑向御膳房了,可是小太監卻被八王爺拉住:“你等一下,剛才你叫她什麼來著?”

“回王爺的話,她是若子羚,平常大家都叫她若兒姐。”

“若子羚……她是哪個殿的人?”

“回王爺,她是養心殿皇上的近身侍婢。”

一句話讓八王爺的心裡立即又揪起來,皇上,又是皇上。怎麼好像他看上的都與雍正有關呢?皇位如是,女人也如是?

“哼!”八王爺一甩袖子轉身就走,剩下那個摸不著頭腦的小太監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年羹堯回來了,可是一場新的朝野鬥爭也因此拉了序幕。孫嘉淦第二天就呈上了摺子去參他一本。弄得雍正大怒,罰他去跪午門求雨,結果老天有眼,還真是下了一場磅砣大雨。雍正也因此受了一點小風寒。

“皇上,來泡泡腳吧。”

“又是藥水?”這些天,若子羚可算是衣不解帶地伺候雍正。為他端藥,替換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