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田海心有過幾次接觸,本來並不關心她的私生活。但是,一次高峰合作論壇歡迎酒會結束以後,我發現在她上了令尊的座駕。兩個人沒有去酒店和令尊的住處,而是回了田海心那兒。”
也就是說,這對新加坡分公司的人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只有他和蔣斯喻被矇在鼓裡。
要是被母親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麼做?
一旦父母反目,他又該站在哪一邊?
壓下紛亂的思緒,司徒信若無其事的問道,“把這些照片給我,你有什麼目的?”
“不管是誰買走了那10(百分號)的股份,我都要儘快得到盛昌集團另外10(百分號)的股份。而這件事,只有你能幫上忙。”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沈韻不會貿然把他叫到這兒來。
誰都知道司徒信對陸雪漫一往情深,他等了這麼多年卻是空歡喜一場,任誰都咽不下這口惡氣。要是他不記恨那個女人,就不會把至關重要的股份賣給別人了。
“因為你不幸的婚姻是權慕天和陸雪漫一手造成的。”
“是嗎?”
“沒有權慕天,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如果陸雪漫沒有向前夫通風報信,你們已經成了夫妻。要不是她的前夫拿田海心的事情要挾令尊,你也不會把夜佩慈娶進門……”
輕飄飄的幾句揭露了所有真相,讓司徒信徹底驚呆了。
權慕天居然用這種手段阻止他與陸雪漫接觸,可是他憑什麼?
他們早就離婚了!
要不是他死纏爛打,陸雪漫不會對我那麼絕情,而我也不會因為一、夜、情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即使短時間內我不能與夜佩慈離婚,他也休想好過!
對面的男人緊緊攥著拳頭,沈韻清楚他被戳中了軟肋,隨即丟擲了橄欖枝,“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的是權太太的位子,而你要的是陸雪漫。與其跟嚴菁菁那個白痴合作,不如你我聯手。”
“這件事我需要時間考慮。等我想清楚了,自然會答覆你。”揉了揉眉心,他神色間的疲憊難以掩飾。
“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以後,如果你拒絕與我合作,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把九百億美金如數奉還,要麼咱們就法庭上見。”
撂下冷冰冰的一句,她起身緩步離去。
直到腳步聲逐漸遠去,司徒信才怒氣衝衝的站起身,揮手打翻酒杯,任由暗紅色的酒液在地毯上慢慢暈開。
躲在衣櫃裡的兩個人看糊塗了。
沈韻怎麼會知道司徒博與田海心的關係?她為什麼一口咬定是司徒信派人黑了她的積蓄?
難道真像她說的那樣,出賣股份只是司徒信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他的根本目的是撬走沈韻的鉅額財產?
他跟這個女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算計她?
但就算他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完全可以做的滴水不漏,絕不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等著對方找上門來!
瑞士銀行賬戶失竊一定另有隱情,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
如此顯而易見的道理,沈韻不可能看不出來。那麼,她與司徒信合作就是另有目的。
只要他點頭,就會落進這個女人的圈套。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
要儘快提醒他,不能讓那個女人得逞。
越想越後怕,陸雪漫伸手想開啟推拉門,卻被權慕天攔住。不解的望著他,菲薄的唇微微翕動,“你要幹什麼?”
“我……”
她正準備說點兒什麼,司徒信彷彿聽到了什麼動靜,悄悄向衣櫃走來。
第四百零六章 乖了;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