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一定要嚐嚐味道。”
她拿起刀叉,勉強嚐了一小口,腹內又是一陣波濤洶湧,只好用餐巾拭了嘴角,一個勁猛喝紅酒。
高仰止笑了笑,她不知道紅酒攙和酒精?這樣將紅酒當成白開水似的牛飲法,待會兒不醉才怪。
果然沒過多久,她雙頰嫣紅,眼神迷離地望著他。
高仰止原本打算送她回家,可她在電梯內就大吐特吐,搞得他面對清潔阿姨的指責萬分尷尬,好不容易把她抬上車,又吐在車內和他新訂做的西服上。
高仰止無語,只好把她扛到最近的旅店,開了一間雙人套房,把她扔在床上去浴室洗澡。
衝好澡,穿著浴袍出來的,看到她在床上打滾。
高仰止走過去,俯□子,體貼問她:“怎麼了?”
她捉到他垂到身側的手,拽到她面頰上,嚷嚷著:“好熱好熱,歐揚,快開空調。”
高仰止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直抽氣:“怎麼會發燒?”
她感到頭暈目眩,胸腔好像受到壓迫似的,呼吸困難,雙手緊緊攥住他浴袍的前襟,搖頭晃腦,迷迷瞪瞪地說:“歐揚,好熱好熱……”
高仰止將額頭貼著她的:“真的發燒了,溫度好高,生病連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他的額頭冰涼,他離開時,她本能地摟住他,不讓他離開,臉頰貓兒似的在他臉上亂蹭,希望能汲取他一點點的體溫,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撥,嘴裡還不忘嘮叨著:“你好笨,怎麼還不開空調,熱死我了……”語帶嬌嗔,分外好聽。
雙手煽風點火似的在他身體上亂摸,手掌上好像帶了火種,讓他喉頭一緊,渾身發熱,壓抑著,聲音沙啞地吼她:“陸賽男,再亂動,我可負責不了!”
她那張小臉在他胸前亂蹭,蹭掉了他浴袍帶,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膚,肌肉壁壘分明,看著十分有力量。
他任她胡鬧,終於,趁她放手時,將她重重地推到牆頭,低頭,細細密密地吻落下來。
她沒有抗拒,溫柔地回吻他,聲音嚶嚀似的,哼哼著:“歐揚,歐揚,歐揚……”。
高仰止脫了浴袍,撲倒她,壓在床上,聽到她呼喚別人的名字,緊緊捂住她嘴巴。
歐揚從來不會這麼粗魯地捂住她嘴,陸賽男抬起頭,試圖看清眼前一切。
突然,眼前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中,高仰止切斷了電源。
高仰止的唇瓣冰涼,就像他冰冷的額頭和雙手,在她身體上製造一片沁人心脾、舒暢的涼意。
高仰止掰開她白皙細緻的雙腿,磨蹭著,像是完成一個儀式似的,不急不慢的,遲緩地頂入她身體。
她被捂住嘴巴,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知是因為她發燒,還是因為他太緊張的緣故,她那裡特別的緊緻,壓迫似的含著他,眯著眼,回味似的,緊得要命。
只是不能開燈,看不到她姣美的身體,這是唯一的遺憾。
她還太乾澀,承受不了他猛烈的撞擊,只好低頭吻住她,哄著她,讓她放鬆,讓他進去。
興奮和幸福突如其來,雖然他當初沒有期待她能帶給他什麼,可佔有身體竟也能感到絕頂的快樂。
可是想到杜慕清,那個奪走她童貞的男人,只感到不齒,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即使後來發生了,他只能安靜的旁觀,等待時機再出手。
她漸漸放棄掙扎了,緊緻的花壁讓他感到一陣舒爽,佔有的幸福源源不斷地擴散到身體各處,他伏在她身體上用力衝刺,直到一股炙熱的液體噴湧進她身體,心滿意足地在她滿是汗漬的額頭印上一吻,沉沉睡去。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室內時,高仰止眯著眼,看了眼枕邊人,早已昏厥過去了,再伸手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