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賽男憋屈,怎麼都說不贏杜慕清,只好埋頭悶吃,讓臭氣全部進入體內,以實現杜慕清遠離她的目的。
最後特地打包了三份帶回去,她一進車廂,杜慕清就拿著香水對準她噴了好幾下。陸賽男被他涮到了,不甘心,張大嘴巴哈了口氣,燻得杜慕清回到駕駛座,開了窗戶通風。
陸賽男佯裝不在意的說:“杜慕清,你要是嫌棄我,把我丟在路邊就可以,我可以自己回去。”
杜慕清轉頭,深潭似的雙瞳狠狠挖了她一眼,咬牙說:“回到哪兒?回大使館讓他們遣送你回國?陸賽男,別做夢了!老老實實坐到副駕駛位置,不然到家我就把你那什麼豬大腸全部衝進馬桶。”
陸賽男聽了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副駕駛位上,撅著嘴,一副又被強迫的模樣。
杜慕清看了心裡更氣,真不知道自己是發了什麼瘋,陪著她來這麼遠的中餐館吃家常菜。
到家後,女傭接過打包好的菜,杜慕清要到書房處理公事,和平常一樣下意識和她吻別,湊近了雙唇滿是臭氣,一臉不善地推著她到浴室:“刷牙,再洗乾淨你滿身臭氣。”
陸賽男“哦哦,嗯嗯”地答應著,心裡卻想:你叫我刷,我就刷?洗乾淨了再等你寵幸?切,沒門!
回到臥室,開啟電視機隨意換臺打發時間,因為所有的中文頻道訊號全部被杜慕清切斷了,那些大舌頭似的法語,她又聽不懂,只能看著畫面猜測,或換英文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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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杜慕清沐浴好,穿著浴袍到她房間,雖然今天有些不開心,但他感到他們之間關係比理想中又進了一步,起碼她不再怕他,她敢和他說真話,表達真實的感情。
低頭看了眼床上睡得昏沉的人,柔滑誘人的雙唇就在他眼前,誘得他口乾舌燥,將她翻個身,正面對著他,伏低身子,湊近去撬開她唇齒,急不可耐地侵入她口腔,重重地掃過每一寸角落,讓她口中充滿他的氣味。
然後她開始溫柔地回吻他,就像寬容他所有過錯。
但她嘴中撥出的名字卻讓他渾身冷冰,她一邊回吻他一邊喃喃出口:“……歐揚?”
他怒不可遏地搖醒她,眼神冰冷:“陸賽男,你看清了,我是誰。”
陸賽男揉了揉眼,看清了他:“杜慕清,死滾!噁心死了!”
杜慕清一拳捶到床上,發出“啪”地響亮聲音,一臉怒意:“我忍你很久了,你懷著我的種,睡在我床上,夢裡卻喚其他男人名字,你以為我是傻瓜,和歐揚那個紈絝子弟一樣被你耍著玩?”
說著,乾脆利落的扯下腰間的浴袍衣帶,將她雙手牢牢捆在床頭樑柱上,打了個死結,掀開單薄的襯衫,推高胸罩,那一對香軟就無遮無攔地彈跳出來,暴露在他眼前。
陸賽男罵他:“死變態死人渣,你他媽除了QJ還會什麼?”
“對,我現在不止要□你,更想殺了你!”說話間,她已被剝得□。
杜慕清不顧她的掙扎,抬高她臀部,再上面留下五指的紅印,分開她細長的雙腿,然後,張開嘴狠狠吸吮她腿間的花朵,讓她變成一灘無力的水在他身下哼叫,要她先他之前情動,叫她控制不住自己,噴溢位些許的溼鹹。
越來越深的吸吮,挑逗她的戰慄,像是有一雙手將她扯入無底洞,自她喉深處溢位無力的嬌吟,灑了床單滿是春露……
杜慕清只冷眼看她,雙手緊攥著床單,腳趾彎曲,洩了一次,好像她的靈魂一下子被他瓦解了,意識到身體深處放逐著完全陌生的自己。
杜慕清冷笑說:“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蕩又妖,裡面溼、熱、緊,箍著我不放,捨不得我,拉著我,不讓我出去,非要我為你失去理智,現在,我的真實感受,你懂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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