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好這兩個兔崽子,才在剛剛開課沒幾天,就惹出這樣的禍事來。卑職愧對伯爺的信任,懇請伯爺降罪懲罰!&rdo;
&ldo;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rdo;陸準擺弄著手裡的翡翠金蟾,似乎並不把這件事情當成多麼大的一件事來處理。他說到這兒,瞥了眼一臉惶恐的翟化,笑道,&ldo;怎麼?覺得是你兒子率先惹的事情,所以覺得愧對我,是嗎?我可是知道,如果率先挑釁的是尹昌平那小子,你豁出去這個位子不要了,也絕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是吧?&rdo;
翟化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對陸準說道:&ldo;總之是卑職教子無方,惹出這樣的禍事。無論伯爺如何處置我們父子,卑職都是心甘情願,絕無半點兒異議。&rdo;
&ldo;哼,處置……&rdo;陸準的手指輕輕叩了叩椅子的扶手,琢磨了一會兒,目光轉向翟樹勛道,&ldo;小子,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嗯?尹昌平是你的同窗,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帶人欺負他啊?&rdo;
翟樹勛在翟化面前大放厥詞,本身也就是一時意氣在支撐著他,說到底還是有些怕的。而到了連他老爹都要怵三分的陸準面前,他可是連那一時意氣都不敢再堅持了,聽陸準問他話,他上前一步跪下回答道:&ldo;學生知錯了,學生不該欺負同窗。&rdo;
&ldo;哦?這就知錯了?&rdo;陸準搖頭道,&ldo;我看不像!你小子不服氣著呢!我剛剛在外面都聽到了,你是不是覺得,尹昌平是靠著我的關係,才能進武學讀書,沒有半點兒祖上的福蔭庇佑,所以才看不起他,要帶人欺負他?嗯?是不是?&rdo;
翟樹勛低著頭不說話,但不說話本身也是一種回答。
陸準頓時指著他笑道:&ldo;你啊!你也不想想,他要是一點兒本事都沒有,你帶人欺負他,還能反被他打成這個熊樣兒?嗯?你小子怎麼盡幹這讓咱孝陵衛露臉兒的事情啊?你說,你今天的話要是傳出去,孝陵衛的臉往哪兒擱?一個小白臉,帶著幾個和他一樣的小白臉,抬手就收拾了一群世職武官之後!你不要臉面,老子還要呢!孝陵衛還要呢!還好意思嚷嚷?打輸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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