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名那麼麻煩,而是直接拿著兵簿去換,不知道方便多少。我可聽說這位爺大方著呢!給的錢糧從來都是不虧不欠。若是真像旁人說的那樣,能養得起家,操練也便操練吧。反正,等閒也不必我們上戰場的,幹什麼不是營生?操練總是練不死人的吧?&rdo;
&ldo;這麼說,那以後沒有這兵簿的,就領不到錢糧了?&rdo;
&ldo;這話嘛,倒也未必。&rdo;老兵四下瞧了瞧,低聲道,&ldo;我說這個話,你們聽了可別往外傳。要說伯爺這招啊,也不是沒人用過!多少人想要整頓整頓,最後都是整頓的自己灰頭土臉。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些世爵勛貴從中擋橫兒?這兵簿就在我們自己手裡頭,至於那印信,我也聽說了,沒在伯爺自己那兒。就這,想偽造一張兵簿,那還不簡單?該吃空餉照樣還是可以吃空餉,至於下面的操練,伯爺難不成會分身術?挨個看著去?京營十幾萬人呢,他手下就小兩千人,不倒黴被他碰上,誰知道你沒操練啊?&rdo;
言盡於此,老兵覺得自己今天的話已經是太多了,揣好自己的兵簿,不再多言多語。但心中卻已然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說,先跟著練上一個月再說,等到放錢糧的時候,看看到底是不是傳聞說的那樣。如果是,那以後跟著這位爺幹倒也樂得舒服;如果不是,那再抽身走人不遲。
此時,他的耳中已經聽到那幾個年輕計程車兵在竊竊私語了,大多都是在討論著從明天開始就不要來操練了,反正也不會那麼倒黴被碰上。
老兵嗤笑一聲,走開幾步,離他們遠遠的。他在京營裡混了十幾年了,就這份兒謹慎,讓他少吃了好多虧。沒摸清陸準的真實能耐之前,他絕不會輕舉妄動,否則,一個不小心,能夠揣到的好處就少了,本該避免的禍患也會迎面而來。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至於那幾個年輕計程車兵,到底還嫩著,沒點兒風浪怎麼成長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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