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屋中其他人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連俞恆慶自己也不禁對此驚訝不已。他不覺得陸準會放心把這樣的事情交給自己,畢竟,自己也不過是跟了陸準不到一天而已。
不過,現如今陸準的心思不再像以前那樣好猜了。
&ldo;好了,我今天來,就為這一件事情。&rdo;陸準摩挲著手中的翡翠金蟾,在邵開河的攙扶下起身,&ldo;左所的事務,日後還是拜託給各位。還是那句話,做生意,要和氣生財。當然,我們的本分還是孝陵衛的兵,訓練也不能落下,各位應該都懂?我就不多說了。開河,走。&rdo;
陸準就這麼離開了,對尷尬如小丑一般的俞恆年不管不問。自始至終,都沒有提過他哪怕一句。
走出衙門口,俞恆慶為陸準掀起轎簾。待陸準坐進去,卻並未馬上將轎簾放下,而是欲言又止。
&ldo;你想知道,我昨晚明明說了會幫他,卻為什麼沒有幫他。&rdo;陸準半閉著眼,對俞恆慶說道,&ldo;欲達高峰,必忍其痛;欲安思命,必避其兇;欲心若怡,必展其宏;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就在不久前,有人曾經教過我這句話,我深以為然。恆慶,知道嗎?我爹留給我的只有一把刀,兩條路。當年只有十五歲的我,也從未想過,五年後的今天,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開河,走吧,我們回去。&rdo;
轎簾輕輕放下,小轎晃晃悠悠的踏上歸途。
俞恆慶跟在轎旁,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輕聲猜測,&ldo;是馮謙?&rdo;
雖然聲音很低,但因為這個名字過于敏感,走在他和轎子之間的邵開河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隨之而來的,邵開河想到了剛剛陸準說的那句話。
&ldo;不是。&rdo;邵開河輕聲對俞恆慶說,&ldo;是那個名叫孫橋的戲子說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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