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不料卻撞見那個女的扯開端木恪的衣服,將手伸到他的腰上的情景,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真是窘迫啊!
“是第一次來?”男人輕輕地笑了一下,“聽說你是端木恪的經紀人?”他打量著她,真的是—個挺有個性的女人。
“嗯。”她應了一聲,心卻又跑到了那兩個糾纏的鴛鴦那邊去了。端木恪怎麼可以這樣子呢。連她都替他害羞了,他竟然還這麼大膽,就算是要做那件事也要到房間去啊。
“你又在看他們了。”男人乾脆站到她的面前,徹底擋住她的視線,“看一下我,如何?你這樣會打擊我的!”他微笑著。
“對不起,”她再一次道歉。
“你好像——直在說對小起,而我不想說沒關係了。”男人幫她把空杯交給一邊的服務生。
“你經常參加這種舞會嗎?”她好奇地問道。
“是經常,但不喜歡,”男人說道,“不喜歡這裡的空氣。”
那個女人還在跟一個男人說話!都說了那麼長時間了,她還不罷休嗎?她當她是來這兒幹什麼的?釣凱子嗎?那她顯然是找錯人了,放著他這麼大的一個凱子不去釣,她真是沒眼光到極點了。
“混蛋,棍蛋!”他喃喃著,剛才他竟然失態得那麼嚴重!剛才他注視著她柔軟雪白的耳垂的時候,他竟然難以剋制住自己的心轅意馬,想狠狠地一口咬住她,想吸吮著她的柔軟。天!
“我們出去走走嗎?”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外面的空氣可能會好一點。”他望著她。
“我不想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離開這裡,也許離開這裡,她就看不到端木恪了,而她也不知道在這樣的一個舞會里,她一個女人應該做些什麼,“對不起,我不能陪你。”
碰了一個軟釘子,那個男人悻悻地離開了。
她望著那個男人離開,驀地,視野裡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辛悝!他摟著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兩人說說笑笑地走進一間休息室。
不——她捂緊了嘴,不會是這樣子的!辛悝不會是這樣子的——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一個一直在角落注視著她的男人走過來,“男人就是這種樣子的。”他無情地說道。
“不,不會的,這是不可能的。”她驚慌地搖頭,一直以為,辛悝是不一樣的。他是最好的,他是不會像端木恪他們那樣子的。但沒想到——
“如果男人不是這種樣子的話,那為什麼你身邊的男人現在都抱著一個女人呢?”這個男人比起先前的那個無情得多了。他的每一句話都打到她的心上,打擊得她連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麼樣反駁他。
“喝酒嗎?”男人遞過一杯酒。她機械地接過,喝了一大口,卻又嗆著了。
“很辣——”她彷彿是在自言自語著。
“失戀的時候,烈酒是最好的朋友。”男人仰脖喝了一大口。
“是嗎?”而她的戀愛呢?可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吧,她不由瞄瞄那個還和女人打得火熱的端木恪,她苦澀地喝著杯中的酒,“真的很辣。”她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彷彿說著這一句話,她心裡的傷害就會減輕一點。
“多喝幾口就會習慣的。”男人給她遞過另一杯,“你試試大口大口地喝,這樣會很過癮。”
她大口地灌了自己幾口,頭頓時昏了起來,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是醉了嗎?還是流淚了?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她在傷心!
望著她在那個男人面前哭著喝酒,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樣難受。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他準備的,明知道這個男人想灌醉她,明知道他的計劃會如願地進行,那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