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裡,盡是理解和溫柔,淌著無限情意和心疼,如一道最溫暖的泉水,直接的流入到吳可的眼睛裡,致使她的眼眶又溼潤了。
吳可不穩的吸了口氣,放鬆了鞭子,回握住虞墨的手,問道:“我妹妹……她葬在哪兒?”
“葬在御花園的楓樹林裡,她生前就喜歡那兒,說風吹過時,樹葉的聲響好像鈴鐺聲。”頓了頓,蒼老的聲音繼續道:“琪兒,從明兒起,你就正式監國吧。”
番外一
“墨,還疼麼?”吳可見虞墨更衣,上前幫他拿衣服,看到他的半邊臉上那依然醒目的疤痕。
“早不疼了,夫人,你每天都這麼問,很煩啊。”虞墨笑哈哈抱住她的腰。
“還是讓餓死鬼給你看看,說不準能有什麼去疤痕的藥呢?”
“不用了不用了,”讓他來就穿幫了,“對了,許文智的休書寫好了嗎?”
“啊,已經在我這了,你啊,他來的時候不要那麼兇麼,人家好歹是宰相了現在。”
“宰相?宰相就能拖欠著別人的老婆一年多才肯還啊,雖然說我是不差他拿幾張破紙。”
“好了好了,睡吧……”
“好啊好啊,來睡吧……”
……二個時辰過後……
“……夫人,剛剛還滿意麼?……”
“…不…不知道…我只顧著看你的臉了……”
嚴重侮辱……“那我們再來一次!不要看我的臉了!”
“你到底要瞞到什麼時候啊,我每次幫你補這個面色很煩吶,你還要求根據傷愈情況上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啊!”
“知道知道……變臉兄,別忘了,當初可是我第一個作你的面具的實驗品的啊……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做了一個面具戴在臉上,我就知道憑我這招蜂引蝶的臉,說不準哪天就被破相了,你看,果然吧。”把柔軟的麵皮拿在手裡好好審視了一番,滿意的戴上。
“可你現在也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成親也成親了,還要戴面具幹嗎,你這臉跟面具也是一模一樣,不會嚇壞你老婆的。”
“不是下懷,你懂不懂啊,她現在看我這疤痕的臉都會不記得體會翻雲覆雨之美妙了,看到我完美無瑕的臉那還得了!等再過一段時間她完全免疫了再摘不遲……況且,疤在這,能時時刻刻提醒她的愧疚,她昨天就又教了我一段迴雪游龍呢……”
番外二
熱鬧的京城街頭,熙熙攘嚷的人群。
角落裡,衣衫襤褸的青年和少女站在一張缺了凳角桌子後面,桌上擺著幾張字畫,用一根竹竿拉上一塊白布,上面寫著:“書信代筆,纂畫肖像”。只是因為他們的地段實在是不起眼,衣衫又破,好久都沒生意光臨。
酒樓的雅座。的
“色……難得你來京城呢…你在看什麼?”
黑紗帽的男人慵懶的靠在窗臺上,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他整個人都充滿著魅惑,像一條散發著濃郁香氣的毒蛇惑人靠近,男人指指下面的街道,嗓音有些啞,但是卻讓聽的人沉醉其中,直想摘掉他的帽子一睹那引人犯罪的唇:“你看,窮書生考不取功名在街上賣畫,還應要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旁邊跟著受苦……”
正當青年以為今天又要沒錢賺時,一位戴著面紗的女子走過來,她先是站著看了看字畫,而後掀起面紗,俯腰低頭仔細的看了看。
直起身:“你功名考了幾年了?”
“三年了,”青年有些窘迫,“沒有中。”
“想中麼?”
“當然了。”的
“如果我能讓你飛黃騰達,連帶你的妹妹一起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你會不會報答我?”
青年與少女對視了一眼,說道:“自然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