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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說什麼了麼?”
“只是問起你,問你的舞藝是否如傳言般技壓群芳。”
“沒什麼大動作…就暫時不必理會了。”吳可輕聲說。
許文智愣住了,隨即迅速說:“姑娘,倘若皇后到皇上那兒去嚼舌根,那就!……”
吳可笑著搖搖頭:“皇后又不是傻子,她怎麼會主動跟皇上提起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呢。而且…”吳克頓了頓,說道:“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虞墨做的。”他要做的話不會等到現在,早在半個月前就應該有動作了,除非他有什麼非常大的計劃來對付自己,這只是一個前奏,…他會是這樣嗎……
許文智不語,半晌,說道:“姑娘真的是沒有見到好色鬼的模樣麼?”
“你是什麼意思?”吳可盯住他。
“姑娘該不會是看見了他的樣子,從而開始忘了自己當初的目標了吧!姑娘!虞墨出現在我們的計劃之外,但是現在他已經越來越影響到我們的事情了,如果不趕快解決掉他,恐怕會……”
吳可沒等他說完,便擺手說:“我知道,你不要這麼驚慌,不要草木皆兵……你現在只要好好看著五皇子,打聽打聽他給皇上準備什麼壽禮,其他的,都不要想得太多了,至於皇后那邊,暫時也沒什麼,即使我們想要幹什麼,也做不了啊,皇后已經知道了,已經問起了,那又能怎樣呢,恐怕她這會兒早已忘了有個舞妓的事兒了。”
許文智想反駁,又覺得吳可說得在理,但是他總覺得虞墨——好色鬼,在吳可的心中,已經不再是當初單純的“學徒”,也不再是幾個月前把張居憲拿出來,想簡單的給他個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的對立小子了,哪裡不一樣了,許文智看著光著腳的吳可,視線移向一邊華美冷清的鈴鐺鞋子,肯定有哪裡不一樣了。
天氣越來越熱,街上已經有耐不住熱的小商販穿起了短袖。飛燕軒內,吳可做著笑臉看著對面金衣銀帽的男人,心裡卻一直在咒罵他還不趕快離開,好不容易送走了貴客,忽聽丫鬟通報說許文智來了。前天才來,怎麼今天又來了?直覺感到似乎有什麼大事。
許文智滿頭大汗的進來,身上還穿著官服,看上去就熱得慌。
“別急別急,”吳可忙給他到了杯涼茶,她這裡冬暖夏涼的,可不知外面已經有這麼熱了,“外面很熱嗎,快喝口涼茶。”
“哎哎,謝謝姑娘,”許文智接過茶杯一口喝下,就說,“不知誰在三皇子耳邊吹風,他今日見我,想讓你在皇上壽辰上跳一曲,作為他獻給父皇的壽禮。”
“什麼?!”吳可的神色凝重起來,“三皇子做事向來穩重,是誰有那麼大本事讓他決定用一個舞妓……皇后,難道是皇后?”如果是皇后讓他如此準備,但是讓妙齡少女進宮對皇后有什麼好處,何況她還是身處青樓。
“三皇子說,從來給皇上獻禮,都是什麼珍奇異寶,都或多或少帶有一些政治色彩,這次他就獻給父皇一曲精美絕倫的舞蹈,純粹給皇上解解悶兒,開開心,也許反倒能讓皇上高興。”許文智說。
這樣倒也說得通……如果她不是吳可,不是飛燕,搞不好皇帝還真地會覺得這份別具一格的禮物很好,還會覺得皇后的胸襟寬大。
“那你怎麼回答?”
“我說讓一個青樓女子進宮事關體統,要三皇子三思,”許文智問,“姑娘,你覺得如何?”
“聽你這口氣,你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吳可睫毛斂下,叫人看不見她眼中閃爍的精光。
“難道不是麼?”許文智觀察不出吳可的神色,只好說出自己的觀點,“按照你和皇上的交情。他看見你,肯定很歡喜,自然會多喜歡三皇子一些了。”
“是麼……”吳可笑起來,走到窗邊,丁丁當當,“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