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子!”姒檀上下看了看它,喜得哈哈大笑,一下跳到它背上,卻“哎呀”一聲又蹦了下來,捂著屁股道:“你爺爺的,我記得當年沒這麼燙人啊……”
它愣是沒躲過這一騎,一時更加懊惱。
“晏璃,”白蓮花喚住似要暴走的妻子,歉然笑道:“不要怪我心狠,我只是堅信,你一定能度過這個坎兒。而你果然度過了,前方便是海闊天空,一片光明。你……”
它打斷道:“少廢話!教我怎麼才能變成人。”
“你男人的血都快流乾了……你不能光管著捅他,還得負責給他包一包嘛。”姒檀說著把兩個小鬼喚到身邊,一手攬住一個的肩膀,迅速走人。
待閒人退散,白蓮花一指下去,它化成人。然後,他被她撲倒了。
它打斷道:“少廢話!教我怎麼才能變成人。”
“你男人的血都快流乾了……你不能光管著捅他,還得負責給他包一包嘛。”姒檀說著把兩個小鬼喚到身邊,一手攬住一個的肩膀,迅速走人。
待閒人退散,白蓮花一指下去,它化成人。然後,他被她撲倒了。
它打斷道:“少廢話!教我怎麼才能變成人。”
“你男人的血都快流乾了……你不能光管著捅他,還得負責給他包一包嘛。”姒檀說著把兩個小鬼喚到身邊,一手攬住一個的肩膀,迅速走人。
待閒人退散,白蓮花一指下去,它化成人。然後,他被她撲倒了。
第五四章
接下來幾日血奴過得極為逍遙快活。
身邊有個神通廣大的男人,還有個活潑頑皮的兒子,醒時無憂無慮沒煩惱,不用疑心這個,顧慮那個,睡覺睡到自然醒,不用戒備這個,警惕那個,血奴覺得非常安心。
杳雲跟明亮一樣愛粘人,卻憨實內向,沒多少話。血奴從她那箱金銀珠寶裡挑出一塊刻著百無禁忌四字的虎頭金符,掛在杳雲脖子上。
除了陪明亮玩,裝模作樣地做表面功夫,血奴都是拖著白蓮花在房裡練功。
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白蓮花都把血奴侍弄得舒心之極。血奴待他如膠似漆,他卻絕不縱慾,每天只修一次和合之術,其餘的空閒時間用來指點血奴各種她感興趣的功法。
等到非淮母子該去人間採購這日,血奴睡醒後身邊沒人,枕畔倒有兩枚內丹和一小包竹米。守在門口的杳雲告訴她,白蓮花父子已離去。
昨夜被折騰太狠才沒趕上道別,血奴心裡空落落的,回房坐在床上愣了會兒神,從小包裡抓了點竹米解饞,餘下的收好,然後以靈光攝精術吸食那兩枚丹。
鐵蛋子的內丹小得可憐,不一會兒就被血奴吸食殆盡。非淮的丹也只有翟軒的一半大,血奴行功到傍晚,領著杳雲去給屠不評添亂道:“師父,這麼晚了非淮母子還不回來?”
白蓮花教給血奴一門法術,能從吸食到的內丹中感應到它主人的記憶。血奴拿來練手的是翟軒的記憶。
翟軒在位時,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給非淮母子都餵了毒,每月須服解藥。非淮母子去凡間採購有固定去向,也有固定時間。這個規矩一直沿用到如今。
屠不評卻不知道,這毒在霄霜混進血池時,就被無照給解開了。
屠不評早已命人去修羅天入口查問,沒發現異常又命人去凡間探看,正在屋裡來回踱步等訊息。
“師父,徒兒和二毛都要餓死了……”
見血奴揉著肚子有氣無力狀,屠不評沒好氣道:“你這吃貨,回屋等著去罷!”
血奴回房不多時,有妖兵奉來幾個果子。
果子長得難看,冰涼冰涼的,卻有一種異於食物的馥郁芳香。
杳雲在邊上眼巴巴看著,分給它也不吃,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