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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己做了好事還被人反咬。

沒想到楊鵬承受能力這麼差,得知真相後,居然吐血昏迷了!

岑二孃也不想想,楊鵬年幼,家庭和睦,加之年少不經事,難免性子單純脆弱了些。不是所有如她一般年紀的人,都似她那樣堅韌剛強。

岑二孃搖搖頭,讓立柏把楊鵬抱到外院廂房,又命疏影去請秦大夫,自己把證據和賣身契收好,又回屋研磨鋪紙,去了內院的書房,仿造那幾封信的字跡,重新謄寫了一份。

她想三日後自己一家便要離去,待他們走了,說不定高氏和馮氏會去找疏影和立柏麻煩,便想將她仿造的那份幾封信,留給更穩重些的立柏,也算給他們留個保障。

岑二孃原封不動地照抄完那幾張肉麻的情信,信中除了馮氏和岑玉廉對彼此的愛慕思念,就是馮氏讓岑玉廉令她懷上孽胎,好藉此哄騙高氏和岑三老爺,繼而謀奪西府家產的計劃。

有了這幾張紙,相信高氏和馮氏都不敢動立柏兄妹。

岑二孃怕高氏和馮氏狗咬狗不成,反而為了一致的利益對外。她雖離了西府,可汀蘭院和松竹雅居里,還有她的眼線。昨兒入夜時分,就有人給她送信,說是岑三老爺在外面養的外室似乎懷上了男胎。

還說岑三老爺特別寵愛那外室,揚言只有那外室產下男嬰,便將他們母子接回西府享福,還要給那外室升為姨娘。

有這外室和她的孩兒存在,馮氏和高氏一時半會兒還掰不了。

這對婆媳一生算計的,也無外乎西府的家財和地位。

現在西府都還沒有高氏和馮氏反目的動靜,岑二孃猜,高氏之所以隱而不發,多半是準備等馮氏產下“嫡孫”,讓她有了對付那外室母子的依仗,再留子去母,了結了不貞的馮氏。

至於奸、夫岑玉廉,呵呵,岑二覺著,明年春天之前,高氏就會讓他“病死”。至於其他與此事有干係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不得不說,岑二孃極了解她這個祖母。但她還是低估了高氏的狠毒。而這一點,在他們的隊伍離開弘安府後,意外叢生了,她才恍悟。

岑二孃將那仿造的幾封信並原件一起收好,又拿著燭臺,翻箱倒櫃尋了幾套金銀玉製的首飾,打算明日給疏影。

第二日一早,岑二孃就把疏影和立柏叫到暖房,她讓疏影關上門後,便把昨夜自己翻出的首飾硬塞給她。

疏影得了沉甸甸的一匣子華美精緻的首飾,想起自己就要和岑二孃一家分別,抱著匣子,哭成了淚人。

岑二孃和立柏怎麼勸她,她都止不住眼淚,後來還是沈嬤嬤途經暖房,聽到動靜,將疏影帶走出去外面哄了。岑二孃和立柏的耳朵,才沒被她哭破。

儘管疏影走了,可他們耳邊依舊縈繞著她嚶嚶的哭聲。

好一會兒後,岑二孃飲下一杯花茶後,耳朵才徹底清淨下來。她將自己仿寫的那幾封信和岑玉廉的玉扳指、馮氏的玉佛,一併交給立柏。

在立柏驚詫的目光下,岑二孃又向他說明了要害,立柏才仔細將東西收好,放入袖袋裡。

眼見立柏把能保住他們兄妹的證據都收好了,岑二孃才展顏。她默了默,又問:“楊鵬如何了?身子可還好?”

“秦大夫說他憂思過重,心結難解,血脈不暢。咳出那口血,血脈反而暢通了。”立柏皺眉:“就是那小子咳出心頭血後,身子骨陡然虛了,半月之內,都要臥床靜養,否則會有損根基。可姑娘你們再過兩日,就要遠行。那小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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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出發

“真是個麻煩!”岑二孃眼中閃過不耐:“如今高家正遣人四處尋他呢。我祖母不斬草除根,是睡不香的。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