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臉令寧筱築氣憤小已。
“我告訴你,我的‘阿豆仔’老爸生前可是—個鋼琴師,他在各大西餐擔任樂手,彈奏的功力可是很了得的哦!”抬出她那已歸天多年的父親,寧筱築驕傲地抬高美麗的小臉。“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活你總該聽過吧1”她的意思是,她也有“遺傳”到父親在音樂方而的才華。
“你是說你遺傳了你父親的音樂細胞,你有音樂方麗的天分?”他挑高眉、感興趣地問她。臉上帶著嘲笑的笑意。
“音樂天分我不敢誇口,但音樂細胞多少有點兒遺傳到啦!”寧筱築思索了半晌,說道。
“有多少呢?千分之—還是萬分之—?”駱禹丞俊朗的笑容加大,取笑意味好濃。
“所謂的遺傳是需要經過激發和學習的,我的音樂細胞只是還沒有機會表現出來而已。”她怒叫,好想撕下他那可惡的笑臉。
“哦!是這樣啊!原來你的‘音樂細胞’還沒有經過名師的指導激發和正式的學習,難怪無法表現出來。”駱禹丞順著她的活又說了一次。“這麼說來,你並不知道自己在音樂有哪方面的天分嘍!”他認為她壓根兒沒這方面的天分,當然到現在還表現不出來。
“不,你錯了!在唱歌方面我自認很有天分。”寧筱築可不承認自己對音樂一竅不通,至少她對唱歌就很有興趣,她對自己的歌聲很有自信。
“唱歌!?”禹丞聞言,霍地大叫。 “你說你有唱歌方面的天分?”老天,殺了他吧!她那走調的歌聲能聽嗎?駱禹丞失笑地瞪著她那臉自傲的表情,笑聲隱在唇邊,就要爆發。
寧筱築揚起小臉,她得意的揚眉笑了一笑,充滿自信地說:“對!唱歌,我對自己的歌聲很自豪。”她最愛唱歌了,舉凡現在所流行的國語或臺語歌,她都會哼上幾句。
“你確定你說的是唱歌?”駱禹丞實在無法置信,他又問了一次。
“是啊!我的歌聲很棒,我還打算報名參加這次鄉公所舉辦的歌唱比賽耶!”寧筱築自信滿滿。
我的老天啊!憑她那種破鑼嗓子還想要參加歌唱比賽,駱禹丞的濃眉往上一挑,整個人陷入極度的錯愕之中。
·“哈哈……”下一秒鐘,他大聲地爆出渾厚的笑聲來。真是天大的笑話!“哈——哈——”駱禹丞非常不客氣地笑彎了腰。
她竟然說她有唱歌的音樂細胞。就憑她那走調的歌聲……這簡直是個超級好笑的笑話!
“喂!你在笑什麼?我的歌聲不好嗎?”他的笑聲實在很刺耳,寧筱築伸出手指戳兩下他的胸膛。
“我………”駱禹丞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快說不出來。“寧筱築,我……不認為你的歌聲可以用‘好’來形容,如果你體內有與生俱來的音樂細胞,那也早被你那破鑼嗓子給殺個精光了。”他大笑著,毫不保留地說出他的看法,這話把寧筱築氣得七竅生煙。
寧筱築氣結,恨不得拿起球棒狠狠扁他一頓,最好再踹他一腳,把他那把昂貴的小提琴給踹個稀巴爛,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駱禹丞,你別以為全世界只有你有音樂才華,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她氣不過,用貶低的話來回擊他,兩頰像青蛙一樣,氣得鼓鼓的。“你的眼光奇差,我不會在意的。”駱禹丞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他重新擺好姿勢,拿起小提琴,準備繼續練習。“把你的那鼓鼓的腮幫子收回去,好好聽我演奏,或許我的琴聲可以培養你一些音樂細胞也說不定。”笑過之後,心情突然好轉,他愉快地說道。
“真抱歉,敝人在下我忙得很,我要繼續工作了,沒空聽你演奏。你要練琴也請自便。” 她都快被他氣死了,哪來的心情聽他的演奏。寧筱築口氣不甚爽快,她拉開生氣的腳步踱回原位,爬上椅子繼續清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