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周豐那邊更加鬆弛,週二老爺想不到有人會來攻打,刀客們自然更加想不到,加上宋慶隊伍趕到的時候。恰巧是人睡得最熟的時間段,一群大爺們都已經進入夢鄉,在和周公暢談人生理想,就這樣被人攻了進去。
土匪們依然是打前站的,只不過這次狗營也沒有看著不管。怎麼說這邊的人都是專業殺人的,若是還讓那些土匪上,傷亡估計也不會太小,對方心中未免會有怨氣,至少就目前來講,宋慶還是比較重視這些土匪的,有很多他不能夠做的事情,土匪們都可以幫著去做,其實作用就和周老爺家的刀客們差不多,只不過人數更多而已,這些都是宋慶的刀子。
再者說狗營自己也想打一打,趕來的路上,就有不少小軍官過來專門請示過,能否讓他們也跟著上去衝一陣,這種戰鬥熱情宋慶自然不會拒絕,因此才有了這官兵和土匪共同衝擊士紳宅院的一幕。
刀客們其實也挺警覺,畢竟他們做的從來都是殺人越貨的生意,雖然住在莊子裡的時候不擔心有人來挑釁,但在外面做事的時候,總歸還是要多加幾分小心的,因此在大隊靠近過來時,其實已經有人警覺起來。
可光是警覺沒有任何意義,這裡又不是周豐的莊子,根本沒什麼可以抵禦的地方,幾十名刀客自己就是最強的武力,因此外圍根本無法阻止防禦,在莊門被撞開之後,立刻陷入廝殺之中。
刀客們的武藝自然不俗,最先衝進去的幾十名土匪迅速損失大半,可隨即衝進去的狗營卻將局面迅速扭轉過來,他們依然是幾人一組,絕不跟那些刀客比試什麼精妙武藝,就是擺開陣勢跟你廝殺,所謂的江湖規矩在狗營的人看來分外無聊,老子能將你幹掉就行,死人跟我說什麼江湖規矩?
所謂一力降十會,說的大抵就是這種事情,堂堂之陣擺開了逐漸碾壓,再如何精妙的武藝也抵擋不住。
又是一刻鐘的時間,周家鋪也在大兵的攻擊下淪陷,幾十名刀客全部被殺得精光,土匪們也都按照老規矩,對整個院子進行搜查,還分出一部分人來進行搜身,宋慶也總算舒了口氣,這一次的長途奔襲,他可是做了好久佈置,將各種情況全都想象到了,沒想到竟然還挺容易,沒費多少工夫便已經成功,狗營更是隻有幾個人受傷而已,沒有任何人戰死。
至於那些土匪,他們原本也就是這個命數,何況這一次攻破兩個莊子,他們也沒少撈,哪怕是均分到每一個山寨,也都算是收穫頗豐,雖說死了些人,卻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反倒是個頂個都來宋慶這邊獻殷勤。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各處財貨差不多都已經搜**淨,翻山鷂子卻急匆匆跑來,手裡舉著個木頭雕塑,還有一個小木牌,遞給宋慶道:“大人,在一具死屍身上發現這個,您老也看看。”
“這是什麼東西?”宋慶將木人拿過來,仔細端詳片刻,始終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轉頭看眾人時,卻發現薛五眼珠子發直,不由有些好奇,將東西遞過去問道:“老薛,認得這玩意?仔細瞅瞅看。”
“大人,這東西是無生老母相。”薛五都沒接那木人,似乎覺得那上頭有瘟疫似的,見宋慶依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只得尷尬道:“這八成是聞香教的,要不就是紅陽教,大人還是趁早扔了的好,不吉利的很!”
“聞香教?紅陽教?”宋慶仔細咀嚼這兩個名字,見其他手下也都是恍然大悟的做派,低聲問道:“這些跟白蓮教有什麼關係?”
“其實就是白蓮教,白蓮名氣太大,後來分成幾股,怕朝廷追剿,全部都換了名字而已。”
“那木牌呢?拿給我看!”宋慶點了點頭,將手伸向翻山鷂子,接過木牌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聞香二字,趕忙命令道:“小北帶著人去搜,看看還有誰身上有這些東西,連屍體全都給我搬出來!”
洛小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