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楚巖點點頭,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新聞畫面,多少有些意外:“媚姐姐,你什麼時候養成這習慣了?通常人們錄的都是球賽什麼的,你怎麼錄製國際新聞啊?”
對於山本三木財團的事情,楚巖不會對羽靈媚隱瞞什麼,也更不擔心羽靈媚會出賣他,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而且,事實證明羽靈媚也值得他這一份信任。
“我以前也沒這習慣。”羽靈媚點點頭,拿起紅酒給楚巖和自己各自倒滿,之後視線落在了電視的螢幕之上,似乎頗有些感慨的說道:“自從成了你的女人之後,我才養成的這習慣。因為我知道我的小男人是一個大丈夫,所以每當你離開南山,離開國內,我就會開始錄製每一期的國際新聞。事實證明,我這麼做是瞭解我男人的不錯的途徑,不是嗎?”
面對著羽靈媚的解釋,楚巖內心的感動是難以形容的,他端起酒杯,獨自淺酌了一口,眼神之中,盡是溫柔。
“姐姐,山本三木財團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慢慢的,你會發現,你的男人是一個惡魔,也是一個死神,更是一個死過一次的復仇者。”楚巖這番話壓抑在心底很久很久了,今天,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可以傾訴的人。
“楚巖,不管是你什麼人,或者說是不管你是不是人,對姐姐來講都不重要。”羽靈媚伸出手輕輕的撫在楚巖的臉頰之上,眼神裡的光芒越加的神采動人:“你只需要知道,姐姐是你的女人,這一點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氣氛,在這一刻瞬間到位,楚巖與羽靈媚輕輕一碰杯子,接著便將紅酒一飲而盡,兩個人的戰鬥,也在這一刻毫無徵兆的瞬間爆發。
都說這種事情是很靠感覺的,感覺來了,就算是山崩地裂都擋不住,而如果是沒感覺,就算是脫了褲子,也一樣是懶洋洋的毫無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羽靈媚的十全大補餐真的起了作用,還是說楚巖原本就天賦異稟,總之這場中規中矩的戰鬥讓羽靈媚幾乎死去。
不過這個死,卻不是死亡的死,而是窒息般的快感,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她的身心與靈魂,使得她整個人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頻率很穩定的過電酥麻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點其餘的東西。
戰場,就是這張大床,戰鬥的兵馬,只有龍槍以及泥潭,還有兩具古銅色與雪白嬌嫩之色形成的超強視覺衝擊力的身軀。
電視之內,播放的畫面依舊是國際新聞,但是,床上所演繹的可是曠世級別的世界大戰,比起國際新聞,毫無疑問世界大戰更有吸引力。
衝刺!衝刺!再衝刺!
虐殺!虐殺!再虐殺!
床上的戰鬥雖然沒有硝煙,但是卻不缺少吶喊,羽靈媚的聲音由一開始的低沉轉為高亢,而後便由高亢徹底轉為若有若無。
而楚巖的戰法並沒有太多的花哨,只是純粹,不摻雜質的撞擊、鑿擊以及那幾乎要洞穿一切的力量和電動馬達一般的頻率。
對羽靈媚來講,任何的技巧都已經沒有眼前這樣實實在在的衝擊來的爽快,更強、更快、更持久無疑才是征服女人的最強依仗。
足足一個小時的不間斷瘋狂,羽靈媚早已經不知道自己死過去多少次,與以前的楚巖相比較,今天的楚巖,更有破壞力,更加的霸道,同時也有著讓她更加死心塌地的狂野!
楚巖的瘋狂,得到的是羽靈媚暴雨般的洗禮,還有那深入靈魂的回報。
當楚巖最終將羽靈媚帶上雲端的時候,羽靈媚也終於獲得了喘息的機會,不等楚巖拔槍掃射,便已經將楚巖推到,並且整個人從楚巖身上重重坐了下去,接著便藉助著床墊的彈力,讓自己的身體猛然間離開了楚巖的長劍之上。
在楚巖感覺到一陣涼意的同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