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賀佑欽進了大堂,立刻拿出一大捧白色的花朵,“今天是白色馬蹄蓮;祝您今天工作愉快。”
“謝謝。”賀佑欽把花接到手裡帶到三十樓;一進門秘書們都朝他點頭問好;“執行長,早上好。”
“你們好。”賀執行長今天依然風度翩翩英俊優雅。
直到他進了辦公室,秘書們才開始議論。
“看到執行長手裡的花了嗎?不知道是哪位名媛這麼執著,天天送花給執行長,而且每天還不重樣。”
“聽前臺的Cindy說對方其實還送了禮物;什麼名錶打火機領帶夾之類的,不過執行長都讓人退回去了,只拿了花。”
“應該是花不好退吧。”另一個秘書介面道。
“現在滿辦公室都是鮮花,昨天執行長還讓我把鬱金香帶回家裡。”
“每天上班就像進了花園一樣。”
“那是因為對方致力於每種花湊滿99朵。”
“我想不出什麼樣的姑娘能有這種執著。”
“為什麼不可能是男士?”Ann的一句話讓所有人噤聲,她們互相看了看,確實不乏這個可能,畢竟執行長就是厲總的另一半。
“不過明知道執行長有另一半還做出這麼明目張膽地追求行為,不管是男還是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向犀利的總秘Ann高昂著下巴總結道。
“可惜厲總一直昏迷不醒……”有人可惜道。
她們跟隨厲容銳很久,崇拜英俊又有能力的上司並不奇怪。
“厲總一定能醒過來的。”Ann瞥了對方一眼,“時間差不多了,做事吧。”聚在一起的秘書們各自散開,開始一天的工作。
賀佑欽把手裡的白色馬蹄蓮隨意地扔在窗臺上,然後坐到自己的位置,開啟電腦之後和厲容銳進行清晨常規的影片活動。
“今天有好好吃早餐嗎?要聽護士的話。”他一邊說話,一邊著手整理手頭的檔案。
厲容銳用手寫板寫字,背景還是醫院的病床,他的傷需要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然後才能回家休養,前後至少要休息三個月才能開始簡單的運動。
“今天來扎針的護士手很重,打針打得很疼。”厲容銳想了想,把今天護士教給他的表情畫了上去,一張可憐的小臉綴在句子的後面。
“不要撒嬌,我知道你不怕打針的。”賀佑欽一眼看穿他。
“真的很疼。”被拆穿的厲容銳也不臉紅,表現得一臉無辜,“你今天要來醫院嗎?”
“今天有點忙,明天來看你。”賀佑欽把秘書早上送過來的檔案規整到一邊。
厲容銳點了點頭,有點捨不得這麼快結束聊天,轉眼看到賀佑欽背景裡的花束。
“又有人送花給你?”他知道以賀佑欽的性格絕不可能自己買花插在辦公室,而他的秘書向來遵守規矩,不會逾越做出替上司買花這種比較私人性質的事情。
“你喜歡?”賀佑欽反問。
“不,我不喜歡,為什麼最近一直有人送花給你,今天的和昨天的還不一樣。”
“也許是狂熱的追求者?”賀佑欽給了個模凌兩可的答案。
厲容銳聞言卻皺了皺小小的眉頭,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是真的。
“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飯。”厲容銳艱難地舉著手寫板。
“醫生說你現在最好不要多活動,要多靜養多休息,小孩子的骨頭很軟。”
“真的不能一起吃午飯麼?”厲容銳的表情讓賀佑欽不太好拒絕,他考慮了五秒鐘,“如果醫生許可的話,讓阿姨送你過來。”
“太好了,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們中午見。”厲容銳快速地寫下一行字。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