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高興的跳起來,“對,哈哈。”
小劉也是實誠人,一頓按人中,何柳跟躺屍似的,一動不動的,齊紅盯了一會,無趣的關上窗戶。
小劉沒辦法,只能找兩個女的幫忙把何柳送到醫院,他一個男的沒法送。
何柳到醫院,等人走了,睜開眼睛,人中一動都疼,雙手抓緊了被子,她今天栽了,她苦心經營的人緣都白費了,她好恨。
齊紅自從回屋就一直興奮著,“沫沫,今天真是太痛快了。”
沫沫掰著白菜葉,“別高興了,過來幫我掰白菜。”
齊紅蹲下學著沫沫掰葉子,“沫沫掰葉子幹什麼?”
“外面的葉子不好,醃製酸菜不好。”
“還有這麼一說啊。”
“恩,還要洗兩遍才行。”
齊紅掰了一會問,“呢?這一下午都沒看到他了?”
沫沫道:“跟朝陽訓練去了,說是要提前適應,免得到時候跟不上。”
齊紅,“明天的文工團演出,一起去啊,早去早佔位子。”
沫沫放下白菜,“行啊,我正好炒些松子。”
“還有零食,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
齊紅幫著沫沫醃製了酸菜才回家,沫沫晚上做的油燜辣椒和燉豆角,主食是雜糧米飯。
等吃過飯,沫沫炒著松子,莊朝陽洗了衣服出來,接過菜鏟子,“我來炒,你歇著。”
“你掌握不好火候,炒火大了不好吃,火小了不熟,我已經炒好了,來嚐嚐。”
莊朝陽吹涼了一個,咬開,眼睛亮了,“松子的松油香正好。”
沫沫笑著,“是吧,我炒這個可是一絕。”
莊朝陽幫沫沫盛出來,撞到了小簸箕裡,訓練一下午渾身疼,可聞到了香味爬了起來,抓了兩大把,又回屋子了。
莊朝陽看著來氣,“訓練的還是輕了。”
沫沫,“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莊朝陽回屋子躺在床上,摟著沫沫,“咱這胎一定是閨女。”
沫沫側頭,“你好像很執著閨女?”
莊朝陽蹭著沫沫額頭,“小子太皮了,在這裡住了半個多月,我感覺自己少活了一年。”
沫沫偷笑,“你可別總想著閨女,萬一給你來的都是兒子怎麼辦?”
莊朝陽用嘴堵著沫沫的嘴,都是兒子太嚇人了,他家就這麼大的地方,滿屋子小子,一天鬧哄哄的,一想腦仁都疼。
沫沫單手摸著腹部,她有感覺,這個是兒子,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因為這兩天夢裡,她老是能夢到一個小男孩,管她叫媽媽。
文工團演出沒在大禮堂,是在軍區外,沫沫和齊紅到的時候,已經圍了好些的人。
齊紅踮著腳尖,“這人也太多了,幸好臺子搭的高,要是矮啊,光看人頭了。”
沫沫她們站在外圍,大部分都是附近的村民和大院的人,孩子最多。
沫沫不想往裡面擠,拉著齊紅往高處走,找了個空地坐下,“這個位置雖然遠點,但是人少,也能看到舞臺。”
齊紅鬱悶的坐在沫沫身邊,“可惜聽不到唱什麼,早知道晚上來了。”
沫沫,“晚上的時候,人才多呢!”
齊紅嗑著松子,“那就坐在這裡看會吧。”
齊紅突然豎著耳朵,按著沫沫嗑松子的手,“噓,好像有動靜。”
沫沫後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蛇,她們坐的可是小土坡,不會有蛇吧,她最怕的就是蛇了。
第二百零七章 別嚇我
沫沫僵直了背脊,手心都涼了,齊紅小聲道:“你手怎麼這麼涼?”
沫沫握緊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