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可他每個星期都會回舊金山,甘有為也有機會和兒子好好相處兩天。
洛杉磯可就不一樣了,離著舊金山有500英里,開車過去要5、6個小時。
而甘有為在甘家菜館又走不開,三個月見不到兒子,這種思念是越來越重。
有時候甘炳光和甘有堂也想給甘有為放幾天假,讓他去洛杉磯看看甘國陽,順便在好萊塢玩一玩。
甘有堂倒是去過幾次南加州大學了,和自己胖兒子在洛杉磯玩的不亦樂乎。
甘有為卻一次次拒絕,他總是不想給兒子添麻煩,他害怕自己這個什麼都不懂,英語也說不到幾句的外國人,給兒子丟人。
早上,甘家菜館又一次早早地開了門,再過一段時間,吃早餐的客人就要來了。
甘有為很是清閒,因為做早點是甘有堂的活,他坐在靠近門口的小餐桌上喝著茶,享受著清晨清新的空氣。
以前甘國陽住在店裡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到店門口的餐桌上和甘有為一起來吃早飯;然後他就會為店裡做些雜活,到了九十點鐘,便會跑出去打籃球了。
“爸…”
原本坐在凳子上喝茶的甘有為,正想念著自己的兒子,耳邊卻傳來甘國陽的聲音。
甘有為覺得一定是自己思念過深,都出現幻覺了。
“爸,爸?”
然後,真實的聲音再次響起,甘有為也感到確實有人站在自己身旁。
他一抬頭,就看到一個極其高大卻又熟悉的身影,擋在菜館門口,把門都完全遮住了。
是甘有為rì思夜想的兒子,甘國陽。
“國陽?!”甘有為是又驚又喜,喜的是,沒想到自己一直想念的兒子會突然出現;驚的是今天可是星期三,學校可是上課的,甘國陽怎麼會突然跑了回來?
而且,甘國陽進門後,甘有為發現他不是空手回來的,而是大包小包的帶了一大堆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在開學的時候甘國陽帶到學校裡去的行李。
難道甘國陽在學校裡出什麼事了?
不過甘有為沒有著急問,而是先幫甘國陽把東西都放到了樓上,並去廚房給他端來了早餐。
“是國陽啊,你怎麼回來了?國輝也一起回來了?”甘有堂看到甘有為進來端早飯,出來看了看,原來是甘國陽回來了。
“沒有,國輝…還在學校呢。”
“哦,國陽,我看你臉sè不太好啊,大清早的就跑回來,是連夜趕回來的?”
以前甘國陽一直生活規律,又是運動員,臉sè一向很好;而今天卻是一臉睡眠不足的樣子。
“學校不上課嗎?怎麼今天跑回來了?”甘有為看著兒子吃下早飯,才開始問道。
甘國陽在昨晚完成了人生的一個大突破後,就一個人帶著行李坐上晚班車,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洛杉磯,也暫時離開了王撫西。
想著王撫西走路時都有些蹣跚的樣子,甘國陽真想在留在洛杉磯好好陪她一天。
可是,倔強的王撫西還是讓甘國陽先回家,因為退學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不把這件事解決了甘國陽就算和她一起,也不能開開心心的。
現在,甘國陽即便回到了熟悉的甘家菜館,一時半會兒卻也是開心不起來了,因為他已經看到父親在聽完他的敘述後,臉上從生氣到怒不可遏的表情。
甘有為的情緒從喜到驚,再由驚到怒,終於剋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個巴掌甩在了甘國陽的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響聲,迴盪在還很安靜的菜館中,顯得那樣的刺耳。
這一巴掌打的甘國陽半邊臉生疼,一下子麻了起來,好像被烙鐵燙過一般。
“有為!有什麼你就和孩子好好說嘛,你打他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