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廁紙用,普通山民都是用土疙瘩或者篾片解決。
搞化糞池給鄉民所用,分分鐘堵塞,也只有楚河自己的大宅,才弄了個化糞池。
宇文清等聽得極為認真,彷彿在聽著老師教學一樣,時不時發問一些實在無法理解的問題,楚河自是一一作答。
楚河不懂什麼陰陽五行之道,但一理通百理明,用後世兩千年的知識閱歷還胡弄宇文清等人再簡單不過。
後世最可怕的,是知識大爆炸,資訊無比發達,真的可以做到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不懂的事情上下網際網路就能查閱清楚。
別看楚河只是上了幾年大學,生性孤僻不喜與人交流,但他接受到的知識,怕是這個世界人的千萬倍,尤其他現在記憶力無比清晰,以前所遭遇的事情歷歷在目。
一眾方士聽得神情肅穆,很多時候,楚河一句話就能點醒他們多年不解的問題。
方士,本來就是研究天地萬物至理的人,對新知識的接受,遠超普通百姓,換句話來說,這裡的方士,就等於後世的科學家。
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其實是實施愚民政、策,是封建統治的手段。
雖然這個世界,儒道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在楚河看來,儒道的本質其實和地球后世的儒道一樣,只有百花齊放,諸子爭鳴,才是正確的發展路線。
楚河不知不覺說了不少,宇文清等人的發問,逐漸讓他偏離了主題。
“楚先生,你說建造廁所,集中如廁,就能防止疫病?”
提問的是專修醫道的司嚴,臉色卻是極其嚴肅和震驚,稱呼也變成了楚先生,可見對楚河的敬重。
這個時候,百姓往往聚居一地,如大同縣三十萬人,住在大同縣內的就超過十萬,秦州城三百萬人,城內居民也是上百萬。
對這裡的百姓來說,疫病,是比戰爭更為可怕的敵人,一旦爆發疫情,往往死亡慘重,十室九空,甚至連一些三品武師儒生都難以抵禦疫病的侵染病亡。
疫病,最可怕的是在於他發生前毫無徵兆,一旦爆發,蔓延極快,死亡率驚人,幾乎無藥可治,只能依靠自身的抵抗力抵抗。
司嚴聽楚河說建造廁所,集中如廁,就能防止疫病,叫他這個醫家如何不震驚到了極點。
楚河點點頭:“這只是一部分。不過只要配合其他注意事宜,確實可以極大的防止疫病的發生。”
常定鄉內,尤其是清河村這邊,聚集了好幾萬流民,就算楚河施粥,搭建窩棚給流民暫時容身,但每天還是有不少流民死去,而且楚河回來之前,流民也是隨地拉撒,環境髒亂得一塌糊塗。
作為後世的靈魂,楚河自是知道瘟疫的可怕。
他也不知道怎麼醫治瘟疫,只知道種痘可以防止感染,不過,瘟疫是怎麼發生的楚河很清楚,自是把防止疫病當成頭等大事對待。
“其實這個世界存在一些肉眼看不到的細微的生物,其中一部分,是對我們人體有害的,我們稱之為邪崇。”
司嚴不解問道:“難道邪崇就是這些細微的生物?既然這些東西肉眼看不見,楚先生又怎麼知道它們存在?”
“看不到不等於不存在,如風,無處不在,但肉眼是看不到的。”
楚河組織著語言,儘量以眾人能理解的話語來解釋:“邪崇無處不在,諸如在水中、空氣中、生物體內,能不斷轉移,一旦周圍的環境適應邪崇的發展壯大,就可能爆發疫病。”
“我們只要採取相對於的手段,就能控制疫病,其中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高溫。”
“燒開的水,就能殺死大部分邪崇,燒掉死去的屍體,也是一個道理。戰場上兵卒受傷,以酒精清洗傷口,用燒煮過的布帛包紮,能極大的減少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