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絕望多麼可怕的感覺。蘇母看著anna如此痛苦,真的很想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萬一anna失控反而壞事,弄不好三個人的命救沒了。於是蘇母決定暫時不說。
載著段知遙的車子七拐八拐地到了另一個地方,車子十分顛簸,段知遙敢肯定這是條盤山公路,而且離剛才那個地方不會很遠。剛下車,一股冷空氣襲來,這裡比剛才那裡更冷,氣溫相差這麼大,應該是上山了。感謝如此冷地天氣,自己的傷口似乎被表面凝固的血堵住不再流血,段知遙苦笑一下,原來自己討厭地天氣還小小地幫了自己一把,看來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面性,說得一點沒錯。
段知遙被推進一個屋子裡,然後就聽見“哐啷”一聲響,那是栓門的聲音。段知遙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人扯下來。整個屋子裡只剩下段知遙和另一個人。這個人看上去很斯文,還有些孤傲,穿衣打扮和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貴族範兒。
“莊家彬。”終於見到了你。
“你怎麼知道是我?”莊家彬雖然這樣問,可一點都不覺得驚奇。
“為什麼偏偏是你。”段知遙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彷彿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
“為什麼不能是我?”莊家彬戲虐地看著他。
“anna那麼愛你,你為什麼這麼傷害她?”段知遙忍住自己地怒火。
“只要你不說,就沒人會知道,只要你不說,她就永遠都不會受傷。”莊家彬一副漠然的樣子。
“強盜邏輯。果然跟你這種人是說不通的。”
“那就別廢話了。你把錢弄去了哪裡。”莊家彬不再是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目光變得狠毒兇殘。
“你先答應我把他們兩個放了。”段知遙無懼地看著他。
“你把錢還給我,我才考慮放不放。”
“哼,敢跟我談條件。”莊家彬慢慢地靠近段知遙,突然毫無徵兆的使勁擰段知遙大腿上的傷口。段知遙疼得跪倒在地,臉漲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可他還是倔強地努力站起來。
“你敢動他們,我就讓anita和你女兒陪葬。”段知遙昂起頭冰冷地看著莊家彬。那眼神冷得讓人髮指,冷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敢—”莊家彬萬萬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恐怕你沒機會了。”說完便朝他的腹部捅了一刀,“你以為我會怕你威脅問我嗎?像我這種死人沒什麼好怕。錢到底去哪裡了?你再不說實話,我就先殺了你,再殺了anna的媽媽,我再把anna追回來,慢慢地玩她,你覺得怎麼樣?”莊家彬把段知遙從自己的身前推開,對著他輕佻地笑著。
“你真的是連畜生都不如。不過你倒是可以打電話給anita,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段知遙用手用力地按著肚子,疼的直冒冷汗,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這裡,如果真的要死,也要拉上莊家彬,絕對不能讓他出去禍害anna。
莊家彬根本就不相信,“哼,你這種技倆我見多了,如果走運我老婆沒接到電話,豈不是便宜了你?”
“我以為你有多聰明,不過是自大罷了。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還活著的嗎?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在你眼皮底下破譯你的密碼把你賬戶裡的錢轉走的嗎?我能做到這些,就有能力殺死你老婆和你女兒。我上車沒多久就發現不對勁,就猜到是你乾的,於是連忙用加了密的簡訊通知我的人綁了anita和candy,如果今天下午五點前我還沒通知他們放人,他們就會直接撕票。我的人可不像你的人都是些退役的僱傭兵。你以為你能綁到我是你厲害?是我願意而已,我就想見見你。你自己選吧,看是你先接到報喪電話,還是我先死。”只是沒想自己要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解開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疑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