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笑容的阿德里安從外面走了進來,穿著筆挺的西服,高大又顯得帥氣,而且很有氣度的和記者們握手,簡簡單單就獲得了這些人的好感。
“首先恭喜你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導演,阿德里安先生,我們都知道《阿甘正傳》是部很出色的電影,不過據說當初在改編的時候,你和原作者溫斯頓·格盧姆先生曾起過沖突,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會如此改編呢?”在阿德里安做到位置上,示意可以開始後,最左邊的《時代》的記者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我和溫斯頓有過一些不愉快,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阿德里安保持這微笑回答道,這些記者玩弄文字的水平可不比那些小報差呢,“坦率的說,我最開始也是按照小說想要表達的思路在走,我很喜歡那句話: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但撰寫了幾幕後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這曾讓我一度很苦惱,原小說中的諷刺味道雖然很濃也很辛辣,但似乎並不是我想要的東西,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直到我想起之前的某部作品。在92年的那部《聞香識女人》當中,我曾借阿爾之口說過:探戈無所謂對錯,要是踏錯步或是絆倒了,繼續跳。我終於明白自己想要寫的是個什麼樣的故事,跑下去的阿甘,向著自己的目標堅定不移的跑下去的阿甘,堅持是最美好的品質之一,也是美國精神的象徵之一!”
第二卷 擴張 第六十章 來來去去
95年4月出版的幾大娛樂向的雜誌雖然都用了新近的奧斯卡最佳導演阿德里安做了封面,不過側重點各有不同,比如《名利場》的娛樂元素更多一些,雖然阿德里安當時一身正裝,但放在他們封面的那張照片因為角度、光線都拿捏得很好,所以看起來顯得有些張揚;而《時代》更顯得要嚴肅認真,放在封面的是阿德里安的半身正面像,眉頭微皺,雙手交叉放在椅子上,給人一種沉穩而又充滿自信的氣質。
同樣得道理,刊登的訪問內容也各自有所側重。
“我最開始並沒有瞄準太多的東西,只是想要製作一部能引起人們共鳴的電影,而阿甘就是這樣一個形象,頭腦簡單、純真而又有些缺乏主見,他就是普通美國國民一個**型的縮影,當人們看著他在銀幕上奔跑的著經歷著那麼多得歷史事件,就會有種強烈的代入感,因為這就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綜藝》的報道基本上都放在了《阿甘正傳》上面,畢竟奧斯卡才結束沒多久,《阿甘正傳》還是熱門話題。
《名利場》同樣如此,不過他們更多的是集中在了阿德里安的電影才華上面:“……雖然好萊塢湧現過很多具有才華的人,他們總是兼著編劇、導演、製作人並製作出讓人為之驚訝的作品,但是像阿德里安這樣出眾的卻寥寥可數。如果把和他有點關係的電影都算上,全球票房肯定已經超過50億,他總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做出成績來,兩年前那場曾鬧得沸沸揚揚的風波至今讓人記憶猶新……”
相對來說,《時代》是所有雜誌當中最公正客觀以及全面的,他報道的內容不僅僅侷限在阿德里安的電影事業上,其他方面也涉及了不少。
“……當我問他是如何管理公司的時候,他大約停頓了兩秒鐘,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帶著一點自嘲。‘我幾乎不管事情,艾倫’,他這樣說道,‘雖然我在電影上面極具眼光,但在商業上面卻相當糟糕,所以公司一直都託付給我最好的朋友在打理’。
雖然這點我是知道的,但我依然很好奇他對自己公司發展到目前這個地步的態度,而他的回答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克勞德做得很好,我沒有任何意見,既然不擅長又何必指手畫腳?反正最開始賣下博斯沃思影業就是位了更好的製作電影。’他是這樣回答的,豁達、自信而又富有朝氣,這就是阿德里安給我的感覺……”
不過,雜誌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