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速度,已經足夠皇莊那邊用一陣子的了。”魏朝很明白自己應該知道什麼,不應該知道什麼,不應該知道的那就是知道了也不能說。
“嗯,很好,你先給朕好好摸一摸底,南京的守備大營,兵部的將作監有哪些手藝精湛的工匠。尤其是那些世代的軍匠能弄到多少就弄到多少,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讓人起疑。”既然火器廠那邊以經走上了正軌,那麼接下來就是將他們研究出來的東西變為實物,那麼這些工匠就是必不可少的。
在大明朝,很多軍隊都是朝廷統一發放的器械,但是有一個地方例外那就是南京守備大營。那裡有著在自己獨立的作坊,有著自己的工匠,所以想要挖牆腳,第一個自然就是那裡。這樣見不得人事情,自然還是交給東廠來辦最為穩妥。
“陛下放心,老奴知道了。”對於東廠的督公來說,這樣的事情自然沒有什麼難度,他也並沒有將事情放在心上。
就這樣新的一年開始了,只是現在沒有人知道,這一年將發生什麼事情。
河南,祥符縣。
張嫣此時正滿臉淚水的站在自己門口,而另一側則是她的父親張國紀,母親張氏。
“嫣兒,此去京城前路艱險,你要處處小心到了京城之後,派人回來送個信。”張氏此時拉著張嫣的手,不段的叮囑著,眼淚也是不斷的滴落。雖然不是張嫣的親生母親,可是二人的關係卻比一般的親母女更加的親近,張氏也是一直將張嫣當作親生女兒看待的。
看到這一幕的祥符縣令李昌茂心裡也有些不好受,事情沒有出乎他的預料,這位張小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很順利的透過了選拔就要進京了。
“孃親放心,女兒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如果沒選上女兒很快就會回來了。”張嫣雖然心裡難過可是卻不得不安慰自己的母親,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對自己的前路也是無比的茫然。
沒來得及再說什,那邊已經開始走了,張嫣也沒能在多留一會兒,上了自己的馬車帶著自己的丫鬟小環,上路了。
這段時間整個京城似乎都顯得很熱鬧,隨著各地秀女的進京,皇帝選後的熱潮再一次掀了起來。街頭巷尾,無數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似乎這件事情佔據了所有人的生活。
可是很多政治嗅覺敏感的人已經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了,雖然朝堂之上還是報喜不報憂,可是這個朝堂之上,似乎醞釀著什麼。
三天後,一份很普通的奏摺放到了天啟皇帝的龍書案上,這份奏摺卻又很是特殊。說他普通,是因為這份奏摺和其他的奏摺一樣,沒什麼區別。說它特殊,是因為這份奏摺內閣沒有附屬意見,需要天啟皇帝聖裁。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雖然天啟皇帝學過歷史,可是也就是大致的學了一下。對於以前的明朝三大案,雖然有些很瞭解,可是對於很多事情卻並不清楚。
天啟皇帝只記得天啟初年發生了很多事情,就是在這一年,後金崛起,瀋陽丟了,東三省差不多都落到了後金的手裡。從此之後,後金和大明開始長達二十多年的戰爭,大明也徹底進入了滅亡的倒計時。
看了一眼站在下面的內閣大臣劉一璟,天啟皇帝淡淡的道:“這份奏摺是怎麼回事?內閣為什麼沒有意見?”
“啟稟陛下,這本奏摺是參劾方從哲方大人的,內閣為了避嫌,所以請陛下親悅。”劉一璟此時也意識到似乎要有事情發生,安靜的朝堂上似乎在醞釀著一場巨大的風暴,而處於風暴中心點就是內閣,或者說是內閣首輔方從哲。
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劉一璟,天啟皇帝道:“你下去吧!奏摺朕會看。”
等到劉一璟走了,天啟皇帝將奏摺遞給了身後的李嵐,雖然現在天啟皇帝已經能看得懂奏摺了,可是這種費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