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幹嗎?”寶兒正疑惑著。
“你等一下。”陳牧風起身到櫃子邊找了什麼東西出來,放在桌上示意寶兒開啟看。
寶兒疑惑地開啟看了看,說道:“這是——哦,那個髒了的床單,小融怎麼沒拿去洗啊?”
“寶兒,這個是~~~是落紅。”陳牧風撞牆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落紅?哦,這是什麼花瓣染的?和血好像啊?”寶兒稀奇地拿起來看。
陳牧風拍拍額頭,覺得腦袋疼。和許多難纏的人打過交道,可是寶兒是頭一個讓他頭疼的。
“那是你的~~~血。”陳牧風說得艱難。
“我的?”寶兒把那東西拿到眼前仔細看,“怎麼可能會是我的?也有可能是你的呀,如果我們同床共枕了,那這個也可能是你弄髒的呀~~~~”
“顏寶兒!”陳牧風叫道。
“嗯?”寶兒抬頭。
“寶兒,這個~~只有女孩子成親之後~~~有了肌膚之親才會有~~~這個~~”陳牧風艱難地說道,然後看向寶兒:“明白了嗎?”
寶兒沒反應,只是嘴巴和眼睛越張越大。
~~~~啊~~~~~
尖銳的女高音傳出竹溪院。如果有過路的鬼估計都嚇得直接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了,作孽哦。
陳牧風鬆了口氣,她終於明白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假戲真做了是不是?”寶兒的五官擠在一起。
陳牧風點點頭。
寶兒“砰”地趴到桌子上,一隻小拳頭使勁地捶桌子,桌上的茶壺和茶杯都嚇得一跳一跳的。
“寶兒,大哥會負責。”陳牧風輕聲說道。這幾天他一直在想以後與寶兒一起生活,居然不排斥~~~可是現在看來,寶兒似乎不喜歡~~~
“負個屁責啊,這要怎麼負責啊?”寶兒接著捶桌子,懊惱得要死的德性。
“大哥不會娶別人。”陳牧風說道。
“關我什麼事啊?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寶兒嘟囔著。
“寶兒不想嫁給大哥?”陳牧風問道,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大哥,這是能不能的問題。”寶兒坐起身,看陳牧風:“大哥你有喜歡的人,為了我又不能娶,你這輩子會活得多難受啊?人這輩子就那麼幾十年,要是天天都憋屈著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大哥不會難受。”陳牧風說道。起碼想到一輩子守著寶兒這件即將發生的事他沒有感覺到難受。
寶兒歪頭看陳牧風,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麼了?”陳牧風也看她。
“大哥,你是聖人嗎?”寶兒終於問道。
陳牧風搖搖頭。
“不是聖人?那還是會難受的。”寶兒拄著腦袋,然後說道:“讓我好好想想,明天再告訴你。”
無精打采地起身撲到榻上,把枕頭壓在腦袋上,還時不時踢兩下被子。
陳牧風睡覺一向警醒,那是因為武功比較高,聽力也較普通人好多了。所以寶兒折騰這一晚上他都知道。
將錯就錯嫁了吧 商量一下嘛
果然第二天天還沒亮,寶兒就披著被跑到床邊來了。
“大哥,你醒了嗎?”寶兒輕聲問道。
“嗯。”陳牧風睜開眼睛輕輕哼了一聲。
“大哥,我想了一個晚上,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會盡快消失還你自由的。”寶兒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陳牧風的聲音很冷,寶兒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大哥,你生氣了?”寶兒翻翻眼睛。
“寶兒,你不知道女孩子家最重要的是貞節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