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更難照顧,眼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原本以為徐心語下嫁給小她五歲的男人,此後的生活可能只能繞著自己的丈夫、顧著老公就好。但出乎眾人意料之外,這徐心語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她永遠將自己保持在最佳狀態,亮眼的她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所以與其說,她怕老公出去偷吃,不如說她老公緊張她這個發電機出去亂電人比較貼切一點。
徐心語打趣的撐著下巴看著好友,認識連詠雯以來,她總是自信飽滿,現在似乎真有點不對勁。
“到底怎麼回事?有事困擾你嗎?”她關心的問。
連詠雯原本不想講,但一看到徐心語這副柔媚樣,心事再也藏不住,“你覺得我有女人味嗎?”
徐心語有些意外她會這麼問,“出了什麼事?”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側著頭,她堅持著。
“你很漂亮啊!”徐心語老實的回答。
她對天一翻白眼,“我不是問這個,漂亮下代表有女人味吧?”
徐心語皺著層頭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你跳舞的時候很迷人,會讓人目不轉睛。”
徐心語學了幾年的舞蹈,心情不好也會去跳舞,而連詠雯是少數她認為足以跟她相襯的舞伴之一。
“心語,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徐心語這才遲疑的說道:“你不會咄咄逼人的時候,其實還挺有女人味的。不過……你好象常常都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好極了!真是一個“婉轉”的回答。連詠雯沉默的不發一語。
“你生氣了嗎?”她怯生生的問。
連詠雯對她揮了揮手,“其實你會這麼回答,我早有心理準備。”她呼了口氣,“我昨天去PUB。”
“幹麼?跳舞嗎?”
“不是,我去是因為我跟夏澤打賭!”
徐心語思索了一會兒,印象中,連詠雯跟夏澤一點都不對盤,至少她從不給夏澤好臉色看。
不過白痴都看得出來夏澤對連詠雯好象有那麼一丁點意思,只不過當事者都一副不急的樣子,他們旁觀者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他去釣馬子,我去釣凱子,”連詠雯接著又說。
“不用說,一定夏澤贏了。”
連詠雯不悅的看著她,“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你,”徐心語對天一翻白眼,“而是你誰不跟他賭,偏是跟夏澤。”
“你是什麼意思?”她困惑的看著她。
“拜託,你是瞎了嗎?”徐心語一臉的難以置信,“夏澤那麼帥又那麼有型,八要是女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若主動一點的,半夜不用給她錢,她都會跳上他的床。”
“你胡說八道!”連詠雯啐道。
“我哪有胡說。”她不以為然的表示,第一次見夏澤,她就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帥呆了,偏偏這個天天跟他碰頭的連詠雯,似乎毫無所感。“他本來就很贊,可以說是男人中的極品,眼睛又漂亮,尤其是有時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溫柔,哇——只要是女人,一定會移不開眼。”
“我要把你的話跟你杜仁毅講。”
她老公雖然比徐心語小了五歲,但連詠雯很清楚,他可是個標準的大醋桶。
“去講啊!”徐心語不在乎,反正她敢講,就不怕別人知道,就算對方是她親愛的小男人都一樣。
連詠雯沒好氣的看著她,最後很不情願的開口問道:“你剛才說的是實話嗎?”
“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問的是哪一句?”
“就是夏澤是個迷人的男人那一句。”她口氣很衝的說。
“對。”徐心語的眼睛一亮,然後肯定的點頭,“夏澤很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