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嗎？&rdo;

格蘭奇注視著波洛。

&ldo;恩，如果你進行了一次謀殺，你將會希望把它迅速而巧妙地栽贓到別人頭上，難道不是嗎？這是一個謀殺犯正常的反應。&rdo;

&ldo;是‐‐的，&rdo;波洛說。&ldo;但也許我們這兒的是一種型別相當不同尋常的謀殺犯。很可能這就是我們問題的解決方法。&rdo;

&ldo;解決方法是什麼？&rdo;

波洛沉思著說：

&ldo;一種型別不同尋常的謀殺犯。&rdo;

格蘭奇警長古怪地看著他。他說：

&ldo;但在那時‐‐謀殺番的想法是什麼？他或她的意圖是什麼？&rdo;

波洛嘆了口氣，攤開了雙手。

&ldo;我不知道‐‐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似乎對於我來說‐‐模模糊糊的‐‐&rdo;

&ldo;什麼？&rdo;

&ldo;兇手是某個想要殺死的約翰。克里斯托，但又不想牽連格爾達。克里斯托的人。&rdo;

&ldo;哈！實際上，我們立即就懷疑上了她。&rdo;

&ldo;啊，是的，但這只是在有關槍的實情真相大白之前，這只是時間的問題，並且這將帶來一個新視角。在間隙中，兇手有時間‐‐&rdo;波洛完全停頓了下來。

&ldo;有時間幹什麼？&rdo;

&ldo;啊，o ai（譯註：意為我的朋友。），你把我難住了。我將不得不再次說我不知道。&rdo;

格蘭奇警長在屋裡來來回迴轉了幾個彎兒。接著他停了下來，停在波洛面前。

&ldo;我今天下午來你這兒，波洛先生，是有兩個原因的。一個是因為我知道‐‐在警察局裡這是眾所周知的‐‐你是一個經驗豐富，在此類問題上很有技巧的人。

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事情發生時你在場，你是一個目擊證人。你看到了發生的一切。&rdo;

波洛點點頭。

&ldo;是的，我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但是眼睛，格蘭奇警長，是非常不可靠的目擊證人。&rdo;

&ldo;你的意思是什麼，波洛先生？&rdo;

&ldo;眼睛看到的，有時是，它們想看到的。&rdo;

&ldo;你認為那一切是預先計劃好的嗎？&rdo;

&ldo;我懷疑是這樣的。這一切完全，你明白，像舞臺上演出的一幕。我看得很清晰。一個剛被射中的男人，還有那個向他射擊的女人手中正握著那把剛用過的槍。這就是我所看到的，而且我們已經知道了在有一點上這幅畫面是錯誤的。那支槍並沒有被用來向約翰。克里斯托射擊。&rdo;

&ldo;哼！&rdo;警長用力地向後扯著他那垂下來的小鬍子，&ldo;你指的是這幅畫面的一些其他點也有可能是錯誤的吧？&rdo;

波洛點點頭。他說：

&ldo;現場還有另外三個‐‐三個顯然是剛到場的人。但這也可能不是真實的。

游泳池是被一個密實的種滿小慄樹的樹林環繞著的。從游泳池向外有五條小路，一條通往房子，一條進入樹林，一條通向花間小徑，一條從游泳池下去直達農場，還有一條是通向到這兒的鄉間小路的。

&ldo;當然這三個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