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種情況並不是醫生誇大其詞,而是確有可能存在。拳腳不長眼睛,說不定哪一拳就打中了關鍵部位,只是暫時沒有表露出來而已,這種情況如果不在醫院裡的話是極有可能出事的。
這事太過突然了,就連林熹都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場車禍本就離奇,而車禍發生以後的事情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根據何璇的說法,那三個年青人打完何勝強以後,連那輛白sè的麵包車都沒顧得上開,直接竄入路兩邊的人行道上逃之夭夭了。
林熹將整件事情在頭腦中串聯起來,他感覺那三個人好像就是衝著何勝強來的,甚至那車禍也只是為此服務的。換句話說,他們不是因為撞車話不投機才大打出手的,而是要找何勝強的麻煩,才有意追了他的車尾。
想到這的時候,林熹的心裡不淡定了。何勝強一直待在清源,在泯州城內並沒有什麼仇家,按說不該有人如此針對他才對,但事實卻就是如此,這便讓人覺得很是怪異了。
林熹只是心裡想著,並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何璇畢竟只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孩,又剛剛親身經歷了那事,如果聽到如此說法的話,心裡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林熹沒有把這事告訴何璇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只是他的一個推論,並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這點,他想等見了何勝強的面與其好好交流一番再說。
由於有了這想法,等車在泯州市人民醫院住院樓前停下的時候,林熹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下了車。
當在骨科病房見到何勝強的時候,林熹的心裡很是一愣,他和何分別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的外形卻較之前發生了很大變化。
此時,林熹眼前的何勝強,右手臂吊著,鼻青臉腫的,眼鏡早不知扔到哪兒去了,左眼也因為被擊打後充血又紅又腫的,看上去很有幾分猙獰之感。
看到林熹出現在病房門口以後,何勝強下意識的就要坐起身子。自從林熹入主東盛以後,何勝強便一直將其當成老闆看待,今天的事情辦成這樣,他很有點過意不去。
林熹見狀,連忙快步走到對方床前,沉聲說道:“何哥,你躺著,我們之間沒必要如此客氣!”
何勝強聽到林熹這話以後,心裡更是過意不去,他開口說道:“林熹,我對不住你呀,誤了事不說,還搞成這樣,唉!在這之前,我讓何璇去接羅總的,可她就是不聽,非要把我送醫院來,你看我一個大老爺們,就挨這兩下,能有什麼事呢?”
“何哥,你這話可說的不對,生意黃了,我們可以再談,這人可不能出事,我覺得何璇這麼做,一點錯也沒有。”林熹說道。
聽到林熹的這話以後,何勝強的心裡還是很欣慰的,不過他還是低聲說道:“羅總那可不好交代了,我可是說好去接他的,可現在……,唉,我這辦的叫什麼事!”
一直以來,何勝強都可以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這也是清源東盛能漸有起sè的主要原因。
何勝強現在雖不知道羅亞歐所為何來,但正如林熹說的那樣,以對方的身份親自過來過問的生意,那自然不可能小。眼看到手的一大單生意就這麼黃了,何勝強心裡很不是滋味。林熹把何勝強的表現看在眼裡,低聲說道:“行了,何哥,我們暫時不考慮其他的,身體要緊,你要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和醫生說,這可千萬馬虎不得。”
儘管心裡覺得何勝強並無大礙,但林熹還是叮囑了對方兩句。
林熹之所以由此把握,是因為直到他重生之時,何勝強仍是清源的傢俱業老大。雖說隨著他的重生,有些人和事發生了改變,但何勝強說什麼也不會那麼倒黴的,林熹堅信。
兩人又聊了一會以後,林熹發現何勝強的jing神狀態還是挺不錯的,於是便試探著問他對於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