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在這裝腔作勢,等他打電話過去呢!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還好辦,他只要給對方一個面子,那這事就算成了;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拿不下那個于姓的會計,他的計劃可就沒法實施了。
袁福才猶豫了片刻,拿起電話給許瑤打了過去,嘟嘟的一連五、六聲過後,電話那頭才有人接聽。
袁福才剛說了一聲喂,就聽許瑤搶過話頭說道:“對方一會就過來了,你等著,完事以後,我再打給你!”
話音剛落,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忙音,袁福才的心總算稍稍放了一點下來。他當然明白許瑤說的對方一會就過來是什麼意思,只要那姓許的會計進了許瑤的房間,他還想不溼身的話,那可就難了。
袁福才點上一支菸,心裡異常的平靜,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上次讓許瑤去找張福的時候,他心裡還很不得勁,現在得知許瑤一會就要和那于姓的會計幹那事,他有心理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到時候咄咄怪事。
當袁福才將第九個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時,他床頭的電話終於響起來了。
袁福才剛把聽筒放到耳邊,裡面就傳來了許瑤的聲音,喂,福才嘛,搞定了,我現在就去你那兒?
袁福才聽到這話以後,輕嗯了一聲,隨即對著電話說道:“我知道了,你現在不要過來,明天晚上帶他來見我,我和他談!”
許瑤想不到袁福才竟如此冷漠,想了想,在電話那頭說道:“好吧,明晚七點,我帶他過去找你!”
袁福才想了想,又對著電話說道:“不用了,明晚七點我去你那,你剛才都和他說清楚了吧,我們有點事情請他幫忙!”
聽到許瑤肯定的答覆以後,袁福才輕嗯了一聲,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許瑤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忙音,猛覺得心裡一酸,眼睛立即變得模糊起來,隨即便有兩行淚珠順著她清秀的面頰低落了下來。
現在的情況對於林熹、何璇而來,就是守株待兔,這段時間何璇透過小麗和瞿鵬之間的聯絡非常頻繁。
這倒給了瞿鵬機會,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他和小麗之間的關係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小麗不但答應和他交往了,甚至在沒人的時候,兩人還牽個小手什麼的,這讓瞿鵬開心得不行。
何璇也發現了瞿鵬和小麗之間的事情,時不時的拿小麗開心,逗得對方這段時間都不怎麼敢在何璇面前出現了。
瞿鵬對此不以為然,心裡反倒巴不得何璇拿他和小麗說事呢,造成既成事實的結果,對他有利無害。
六月十日下午,袁福才便帶著許瑤來到了福樂居,既然許瑤的美人計已經失效了,袁福才也就沒必要躲在幕後了。
張福初見袁福才時,裝出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子,一個勁的詢問對方在歐洲的情況。
袁福才壓根就沒去歐洲,哪兒能說出什麼道道來,有意迴避這個問題。雖然他也知道張福並沒有去過歐洲,隨便他怎麼說,對方也聽不出問題來,但此時他實在沒有和對方閒聊的性質,應付了兩句就過去了。
張福見此情況,越發認定了他之前的判斷。袁福才讓許瑤出面就是想透過美人計引誘他的,其實對方壓根就沒去什麼歐洲,甚至有沒有離開泯州還兩說呢!
心中的猜想得到印證以後,張福也點破,繼續熱情的招呼袁福才和許瑤。
雙方其實都沒有演戲的心思,自從上次張福和許瑤攤牌以後,彼此間的關係就變得很不融洽起來了,此時坐在一起,或多或少的都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三人坐定以後,袁福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袁福才和許瑤將杯子端在手中,象徵性的輕抿了兩小口茶水,就將其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