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樣的竊聽器。
唐婉氣得俏臉發寒,“幸好最近一段時間,沒什麼太大的商業機密,不然,後果太嚴重了。”
“我想對方的意圖,不會是針對你的公司,能用這種竊聽器的人,不會這麼大材小用”,楊辰道。
唐婉也只好無奈地接受這樣的現實,畢竟,到現在為止,對方所圖謀的東西,似乎要更大了多。
正當唐婉打算帶著楊辰離開楓林,回家中看看有沒有竊聽器時,一名唐婉的助理卻是著急地來到辦公室。
“董事長,剛剛律師事務所的人打電話傳來訊息,美國約翰霍普金斯那邊知道安德烈教授意外身亡後,感到非常震驚與憤怒,他們已經考慮向我們楓林集團提起國際刑事訴訟。董事長,約翰霍普金斯的影響力太大,很多醫院跟知名人士都跟安德烈教授有不菲的關係,這麼下去,我們會成眾矢之的的……”助理焦慮地道。
唐婉早被各種頭疼的事情折磨地心頭有火,聽到這個訊息,冷笑道:“他們要打官司就跟他們打,難道人是我們毒死的麼?我們是患者,這也能歸咎到我們頭上,你跟律師去說,奉陪到底,要多少錢打都行。”
助理一愣,從沒見過自己上司這麼發狠,但也不敢多說話,連忙哈腰退了出去。
楊辰上前拍了拍唐婉的香肩,“不用太介意,這場官司打不了。”
唐婉疑惑地回過頭,“為什麼,他們的確有能力挑起這場官司,而且如果我們查不出原因,輸得既有可能是我們。”
“我說打不了,就打不了,原因只有一個——我說的”,楊辰笑道。
唐婉終於露出一絲笑意,白了楊辰一眼,“走吧,去我家”。
楊辰感覺自己這一白天就成了唐婉的臨時秘書,唐婉說去哪就去哪,幫著給老闆幹活。
到唐婉家別墅的時候,楊辰才想起,這裡自己雖然來過幾次,但進屋裡去卻還是第一次。
進到唐婉家的客廳內,溫馨的裝潢中,瀰漫著淡淡的芬芳,畢竟是唐婉與糖糖母女倆住的地方,乾淨是必然的。
楊辰左右張望了下,“糖糖不在家吧。”
“怎麼,想我女兒了?”唐婉玩笑著說,“不在呢,還有三個月就要高考了,那丫頭敢上學的日子待家裡,我打爛她屁股。”
楊辰訕笑道:“用不著這麼嚴厲,糖糖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覺得挺懂事的。”
唐婉點頭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自從那丫頭跟你認識後,的確長大了很多呢。”
楊辰心裡一陣糾結,能不長大得快麼,都經歷過生死離別的邊緣了,更別提離家出走那兩回了。
在唐婉家客廳裡搜查了一圈後,楊辰又上樓轉了一圈,雖然家裡的結構比較複雜,查詢起來相對困難,但楊辰憑著過去多年的經驗,還是從燈具與假花束中,找出了兩個竊聽器。
唐婉看著家中平白多出的兩個小東西,不由呢喃道:“我家裡來的人很少,除了公司裡幾個親信,就我跟我女兒一直在這裡,這些竊聽器,難道是我公司裡的叛徒安置的?”
“我倒不這麼認為”,楊辰玩弄著手上兩根銀灰色的小物件,說道:“你家不是什麼防護嚴密的屋子,沒任何警報裝置,如果是具備專業特務技能的人來安置這些竊聽器,想要進屋子,直接開你的防盜門,也就分分秒秒的事。”
唐婉皺眉,不理解地道:“可是,如果那個人敢殺人,又有這麼厲害的手段,為什麼只去殺安德烈教授?安德烈教授死,唯一直接的壞結果,就是我爺爺得不到及時治療,對於我們家族裡的人,並沒什麼人是得到利益的,對我們企業來說,也是沒什麼大影響,他犯的著這樣嗎?”
楊辰想了想,緩聲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個人之所以只對安德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