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辦公室見到的時候，女人彷彿煥發了又一次春天。

就像是一朵盛開著的海棠，卻在牆角獨自芬芳。

楊辰腦海裡亂糟糟的，也都沒注意，當發現竟然碰到的是趙紅燕，不由愣在原地。

趙紅燕也發現了楊辰，美眸裡一絲驚慌與羞怯，忙不迭地低下頭。

“真巧，這裡也能碰上”，楊辰嘗試著假裝沒什麼，打了聲招呼。

趙紅燕抿著花唇，細弱蚊吟地應了聲。

“回宴會吧，在這兒偷懶沒準就被剋扣工資了”，楊辰玩笑說著，便打算錯身離開。

說實話，此刻看見這個美嬌少婦，腦海裡還在迴盪昨天從房內聽到的那些靡靡緋音，哪敢多留。

趙紅燕卻是鼓足勇氣，叫住男人，“等等！”

“嗯？”楊辰一頓。

趙紅燕轉過身，不知何時已經淚眼瑩瑩，一臉自怨自艾地酸澀笑道：“楊辰，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要臉的，骯髒，放蒗的女人，是不是連跟我說句話，都覺得噁心？”

楊辰愣了半晌，忙回身道：“你怎麼會這麼想，莫名其妙的，如果是那樣，我會主動跟你打招呼麼。”

“你只是故意地安慰我，不讓我太難堪不是麼”，趙紅燕慘然笑道：“其實你不用這樣，你越是這樣裝作什麼事也沒有，我就越覺得自己很低賤……”

楊辰嘆了口氣，苦笑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倒要問問，你到底有什麼地方是讓我可以覺得，你是個那麼噁心的女人？”

趙紅燕一窒，籌措了會兒，扭捏地撇過頭，道：“你昨天……肯定是聽到了，還用我說麼？”

“就因為你自尉？我就要覺得你很醜陋？”楊辰不屑道，“你也把我想得太清純了，同時也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趙紅燕一愣，顯然沒想到楊辰會如此的口吻回應。

楊辰繼續道：“全世界六十多億人，每天做那點事情發洩一下的男男女女，你能數得過來麼？要是各個人跟你一樣，就因為自蔚就要患上憂鬱症，那這世界真是人類都可以滅絕了。你當離婚的女人這個社會上還少麼？你當她們就沒男人的需求？那她們是怎麼解決的？

如果不是正規的途徑找到男友，再婚，你以為是怎麼解決的？還是說，你覺得隨便找個男人就一定比你自己動手要來得純潔多少？

別開玩笑了，你跟我只是全世界跟螞蟻一樣的一群人類裡的一男一女，我只是看見你做了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又不是沒跟女人上過床的小處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上長了點什麼，你也不是中學都沒畢業的整天看玫瑰小說的小女生，至於為這點事就要把自己想得多糟糕麼？”

趙紅燕訥訥半晌，囁嚅道：“那……那你為什麼，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楊辰無奈地撇撇嘴，歇了口氣，似笑非笑地道：“沒辦法……我發現你的身材是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漂亮，我這種色鬼如果萬一按捺不住，做出點豬狗不如的事情，一來汙了你清白，二來可能會害你丟掉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畢竟你是我在玉蕾第一個算得上朋友的女同事，我不能把你當成隨便玩的女人看待吧。”

趙紅燕聽到楊辰直白的誇讚，心裡覺得離譜，但又一陣難掩的歡喜，臉蛋泛著紅暈，雙足在原地交纏，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這麼說，你能明白了吧，你是個好女人，不要胡思亂想地犯傻”，楊辰笑道。

趙紅燕點了點頭，“謝謝，從以前你就一直幫我，但我還懷疑你，是我不對。”

楊辰聽著這味道怎麼有點要“以身相許”似的，忙笑著擺擺手，“沒事，你別太在意，我先去吃點東西。”

說完，忙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趙紅燕看著楊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