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嬌就是溫言謝絕,滴酒不沾。青鳥的業務經理也是女人,當著徐嬌嬌面一口氣灌了二兩西鳳,都沒能讓徐嬌嬌鬆口。
張寬眼見氣氛要尷尬,就挺身而出,代徐嬌嬌喝。
在開會時各人都注意到萬源的業務代表是個吃裡扒外的貨色,大家都一致反對天驕公司吃獨食,這廝卻死皮白咧地給天驕說好話,現在到了飯店,更是無恥到要替徐嬌嬌擋酒。用當地的土話說,這貨就是在舔徐嬌嬌鉤子(屁股)哩,比熱臉貼人冷屁股還要過分。
不過當大家看到張寬和徐嬌嬌曖昧的動作時,這才恍然大悟,合著人家不是為了巴結徐嬌嬌,而是早就暗通款曲,舔過屁股了。
徐迎春作為他倆戀愛過程的見證人,把經過大概說了一番,聽到張寬為了徐嬌嬌跟人拼命,怒罵領導,紛紛鼓掌讚揚,這才是真男人。
自然而然地,各人的巴結目標就換上張寬。於孔澤最先開口,要跟張寬結拜,鈴蘭的業務經理姓白,叫白元培,是個精幹的小夥,也不甘落後,得知張寬愛玩lol,非要跟他一個區雙排。
至於青鳥的女業務裴秋月,則坐在嬌嬌身邊神神秘秘的竊竊私語,總之整個包廂的氣氛看著和諧無比,各人的關係都非常融洽。
一個小時後,各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於孔澤用牙籤剔著牙,笑眯眯地問張寬,“小老弟,吃過這頓飯,以後都是親弟兄,別的不敢說,渭北一帶,不管你有任何事,提你哥哥的名,沒有擺不平的。”
張寬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思維還是清晰的,聽他提到渭北,就笑呵呵道“說起來確實有個事,有個叫劉飛的小子,說是蕭文成的小舅子,人狂的不行,那天哥哥幫我修理他一回。”
提到蕭文成,於孔澤就蔫了,指著張寬道,“兄弟,你不夠意思,調戲哥哥,罰酒。”
白元培則在旁邊笑道“於胖子你吹牛吹慣了這回踢到鐵板了,要我說真是有人得罪了張寬兄弟,我不管他是誰,別說他是蕭文成,就是鐵軍衛平,我也照幹不誤。”說著白元培就紅了臉,伸脖子過來,神秘兮兮道“別以為哥在吹,上個月老城金碧輝煌拆遷,拆遷隊去了半個月都沒敢動工,鐵軍親自去跟人交涉都不行,後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又願意拆了?”
白元培說完頓了一下,他後面的跟班立即捧哏,“是蔣斌,河灘楊樹林的蔣斌。”
蔣斌?!
張寬是第一次聽到這人名字,感覺稀奇,渭陽還有人把鐵軍衛平不放在眼裡的。
自混社會以來張寬就聽過一句話,白道找鐵軍,黑道歸衛平,鐵軍衛平,分別是古萬三的二徒弟三徒弟,在渭陽混的很開,分管黑白兩道。
可這蔣斌是誰?卻從來沒聽過。
白元培嘿嘿一聲笑,“你可能不知道蔣斌是誰,但你絕對聽過劉運財。”
劉運財!
這個名字一出,所有人的耳朵都豎起來,渭陽市面上混的,的確沒有人不知道養鱉大王劉運財的。
白元培道,“劉運財的楊樹林栽了這麼多年,從來沒人去砍過一棵,你可知道為什麼?就是因為他請了蔣斌,十年前黃土塬上下來的鐮刀客(發音kei)半夜裡去偷樹,結果一死六傷,完事又不敢報警,第二天早上抬著屍體走到渭河老橋口,才被巡邏隊抓住。你說那蔣斌,有多兇悍。”
於孔澤似乎也聽過這個事,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了,當年我還念高中,早上去騎車子路過橋口,警察圍了一大圈,聽說是死了五六個人,後來才知道死了一個,傷了六個。”說完瞪著眼睛看白元培,“那是蔣斌乾的?”
白元培嘿嘿冷笑,“世上有兩種狗,一種是光叫不咬,一種是光咬不叫。”
於孔澤就問,“蔣斌屬於那種狗?”
白元培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