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馬伕打扮的馬店老闆伸出了五根手指,末了又伸出另一手的小拇指。“5金50銀。”
不用戈偉使眼色,法蘭第早已麻利的掏錢付賬。戈偉暗自點頭,這貨越來越識趣了。
在棗紅馬悲哀的眼神中,戈偉頒佈了它的新名字。
“以後你就叫赤兔了!”戈偉滿意地拍拍馬背。
“咦,這就是給我的?這匹馬跟兔子有什麼關係?”藍鰭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名字感到不解。
“嗯。就是說這匹馬跑的像兔子一樣快!它的毛是紅色的,所以叫做赤兔!”戈偉隨口忽悠道:“要是它的毛是純白色的,就叫玉兔,你看像那匹就是純白的。要是毛色是黑色的,就得叫非洲兔。”
“那要是雜毛的馬呢?”藍鰭問。
“雜毛的叫私生兔。”戈偉想了想說。
“那如果沒長毛呢?”藍鰭咯咯笑了起來,蔥嫩小手一指旁邊圈欄內的幾匹劣馬,那幾匹劣馬好似生病了樣,身上禿一塊淺一塊。活像亡靈殭屍馬。
戈偉看了眼那幾匹,又看看憤怒。不長毛?那得叫流氓兔了,戈偉心說。身旁憤怒幽怨的打了個響鼻。
“給你講個笑話。”戈偉推著藍鰭屁股把她扶上馬,順便暗爽一把。讓藍鰭攥著韁繩,戈偉牽著憤怒在下面開路。戈偉邊走邊說:
一隻狗熊在樹林裡大便;過來一隻兔子,他問兔子:“掉毛嗎?”兔子想了想說“不掉毛!”狗熊抽了口煙又問:“掉毛嗎?”兔子看了眼狗熊說:“不掉毛!”狗熊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眼兔子;又問:“真的不掉毛?”兔子不耐煩的吼到:“不掉毛就是不掉毛!!!”話音未落;狗熊一把抓起兔子說,“抱歉;忘帶紙了。”
“呵呵呵……”藍鰭笑得馬上前仰後合。明媚的笑聲傳遍這條街。
一刻鐘後,一行人來到下榻旅店。勞累一天一夜趕路,今晚先在城裡休息一夜。旅店是法蘭第提前打了前站的。選了特拉維斯堡城中最高檔的旅店。
戈偉抬起頭看了眼店門上方字跡,只見刻著店名:屠熊旅店。
一進門,一股熱浪迎面撲來,店內所有人停住交談,目光齊齊投向門口戈偉一行人。
戈偉腳步不停,徑直走入,其他人跟在後面。戈偉一眼就看到門口掛著一顆碩大的熊頭標本,然後就見店員熱情招待過來:“幾位貴客,歡迎!客房已備好,請隨我來。”
戈偉隨意抬了抬手示意,藍鰭,法蘭第,阿瑞斯,富蘭克林,麥,還有兩名同樣裝扮了的高階法師,便跟在戈偉後面上樓去了。一樓酒館重新喧鬧起來。
入夜。
黑暗中,一隻沾滿淤泥的手從地洞裡伸出來,向外不斷摸索著,洞口旁那座平整的石臺表面被抹上了幾道泥印。摸索到石臺邊緣的時候,那隻手用力向前抓了一下,結果碰倒了放在石臺上的一盞破舊的油燈。於是地洞裡傳來了一聲鬱悶的咒罵。
“真該死!看我不收拾你!”
一顆同樣沾滿淤泥的腦袋從洞口露出來,腦袋上還歪繫著一頂骯髒破舊的海盜頭巾。
一個年輕人麻利地從裡面爬了上來。
接連打了三個噴嚏,年輕人才揉揉鼻子,彎腰揀起地上的油燈,舉在眼前對它說道:“老夥計,天再冷你也不能罷工呀,咱們的伙食費可全在裡頭呢!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年輕人舉起另一隻手裡的東西,苦著臉,“一枚發黴的銅幣……”
真是倒黴透了!年輕人鬱悶的想著。
最近幾天,連挖了三個大戶人家的墳墓,卻最多一次只找到一個價值兩枚金幣的酒盞,還比不上平民的呢!實在讓他這個盜墓專家大失所望!
這不能說明有人跟他搶飯碗,或者有人故意搗亂。只能證明那些所謂的大貴族,一個個都